但也知道没有他，她们还不知如何，是要多谢他。
“多亏了你出现，你派了人跟着。”
“知道了？可什么会想到办法？”办法是那么容易的？是会想到，可是还是有可能有事，靳北森手收回来，一下子拖住叶黎的下颌处，抬了起来，逼得她和他靠得更近。
他还是这样做了。
叶黎被逼这样，叫了一声，动了下，手想抓住他的手，这样不舒服，靳北森看进她的眼里，像是要看出什么来，叶黎不让他看下去。
“你的人跟着我。”叶黎再道。
“你这是还怪上我的人跟着你，觉得我的人跟着你，还不满了？没有人跟着你，你呢？”靳北森又听到她提，问了起来，她在怪他让人跟着她？他一开始就派了人，也没有怎么，要不是这样，会有什么事？
她也滑一句谢谢。
他不在意她的不想，他盯着她是为了她好，并没有别的，这次也多亏了有人，她要是不满就不满，没有他她会成什么样今天？
以前她就知道他可能派了人，她怎么不提，她就是现在才提！
“跟着有理了？”叶黎也不悦。
“是有理了，我做过别的？除了为你好的，我可以撤回来，可是以后有事——”靳北森眯眼。
“那你就撤回吧，没有谁愿意这样。”叶黎说，就算是好意，何况——
“那我会撤回来，再有什么事。”靳北森是不会撤回的。
叶黎也看得出。
“你只是想知道我在哪里。”叶黎一下子说道：“想要掌握住我的行踪，我知道。”因此之前才没有提。
“那还说什么，既然知道。”靳北森忽然沉着脸：“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你知道我知道！”叶黎在他丢开手后，往一边移了移。
“呵呵。”
“笑什么？”
“你说我知道啊。”
靳北森：“我的人跟着你，你知道，你还是——”还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不怕他知道担心，也随心所欲的，你这是想干什么？他又想到什么？
故意？
要是这样，倒是好了，他会很高兴，他就希望她是故意的，他又想看一下她，看清楚她的表情变化。
叶黎不想让他看，别开头。
“为什么不让我看？”
靳北森把她的脸搬正了。
俩人说着说着，虽然还是说得不高兴，可是气氛真的好了很多，不再僵持着，你不言我不语，僵硬得不行。
叶黎放松，靳北森也是。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靳北森忽然问了一声，叶黎又被他搬正脸，对视，他要看到她的心里，且还问她是不是故意。
“故意什么我？”叶黎问起，故作不知。
“你在故意说不知道，你是故意来这里玩，知道我的人盯着，所以来这里，因为我不找你，你想引起我的注意？”靳北森要知道她真实想法。
叶黎还是别开头：“没有。”你想太多了。
“看着我。”靳北森手又动了。
叶黎：“靳北森。”要她怎么说？
“我就知道是。”靳北森自问自答了，一门心思认定了，叶黎：“今晚我们也没想到，你。”
“今晚的事我会处理了，不提了，你来省城好多天了，一直忙，我是知道的，忙完了三个人玩得高兴。”靳北森语气缓和下来。
叶黎原本还想否认的，看靳北森高兴，没有否认，她真不是故意来这里。
“我以为你不想我找你，你也不想找我，那次。”叶黎也干脆问出来。
“那次？”靳北森又不想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叶黎再问。
“你想知道，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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