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獠”行驶在归途上,车身沾染着新的血污,车顶又多了一颗恐怖的头颅装饰。引擎的轰鸣声似乎都带着一丝饱餐后的慵懒,但依旧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车厢生活区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两个新来的女人蜷缩在角落,相拥哭泣,身体不住地颤抖,她们的身上沾满了之前挣扎时碰到的污秽,眼神空洞,显然还未从极致的恐惧和同伴被当面屠杀的刺激中恢复过来。浓重的血腥味和她们身上失禁的骚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闻的气味。
林薇捂着依旧渗血的肩膀,靠在另一侧,脸色苍白,眼神麻木地看着她们。她仿佛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同病相怜?不,她早已失去了同情的能力,只剩下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和更深沉的绝望。她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到来,并不意味着她的处境会改善,只意味着罗峰有了新的、更新鲜的玩具,而她自己,价值更低了,或许离变成车头装饰品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驾驶室内,罗峰的心情却相当不错。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水壶喝水,脸颊上被钢珠擦伤的痕迹已经结痂,不仅没破坏他的心情,反而像一枚战斗勋章,让他更添几分凶悍。
这次出击,成果斐然。不仅测试了“血獠”的强悍战斗力(防御、冲击、破坏力都极其出色),清除了潜在的麻烦,收获了少量物资,更重要的是,获得了两个新的、看起来更鲜嫩的女人。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甚至开始哼起不成调的小曲,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目光扫过街道两旁荒废的店铺,脑子里盘算着下一个目标。
食物和水虽然暂时从刀疤哥那里补充了一点点,但远远不够。他需要找到一个更大的补给点。超市?仓库?或者……其他幸存者的据点?
后者让他更加兴奋。掠夺弱者,看着他们在绝对力量面前绝望哀嚎,然后夺走他们的一切,这种快感无与伦比。
武器也是个问题。手枪子弹不多了,虽然“血獠”本身就是大杀器,但远程攻击手段欠缺。那把双管猎枪太落后,而且弹药难寻。他需要找到更好的枪械,更多的弹药。
还有燃油。虽然拖着一个巨大的油罐车,但“血獠”的油耗也极其惊人,而且发电机也需要柴油。坐吃山空不是办法,需要找到稳定的燃油来源。
一个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不是生存的计划,而是掠夺和征服的蓝图。他的内心早已被黑暗填满,末日对他而言不是灾难,而是天堂,一个可以让他无限释放内心野兽的乐园。
回到废品回收站,罗峰驾驶“血獠”粗暴地撞开门口的障碍物,缓缓驶入大院。院子里的景象依旧,冰冷的钢铁废墟和残留的血迹诉说着这里的残酷。
他停下车,熄火。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车厢后隐隐的哭泣声。
罗峰跳下车,打开后车厢门。冰冷的目光扫过里面三个女人。
“滚下来。”他命令道。
林薇忍着痛,率先默默地下车。两个新来的女人吓得抱在一起,不敢动弹。
罗峰失去了耐心,猛地伸手,粗暴地将她们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她们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痛呼。
“把这里收拾干净。”罗峰指着院子里之前战斗留下的狼藉和血污(虽然大部分被他碾压过了,但痕迹仍在),对三个女人命令道,“然后,你们俩,”他指着两个新来的,“去把车上的血迹擦干净。你,”他看向林薇,“去找点吃的过来。”
他的语气如同主人吩咐奴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三个女人不敢反抗,默默地开始行动。林薇走向房车去找食物(虽然也没多少了),两个新来的女人则茫然地看着满地的污秽,不知道从何下手。
罗峰不再管她们,他走到那台柴油发电机前,启动它。轰隆隆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需要电力来做一些小的修补和调整,比如加固一下今天被猎枪打中的钢板缝隙。
他拿起焊枪和面罩,再次投入工作。电弧闪烁,噪音刺耳。
两个新来的女人被发电机的巨响和焊接的火光吓得瑟瑟发抖,动作更加迟缓。
罗峰工作了一会,发现她们几乎没干什么活,顿时怒火中烧。他放下焊枪,大步走过去,一巴掌狠狠扇在其中一个女人的脸上!
“废物!磨蹭什么?!想偷懒?!”他怒吼道。
女人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流血,捂着脸惊恐地哭泣。
另一个女人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对不起……我们马上做……马上做……”
罗峰眼神冰冷,看着她们恐惧的样子,暴虐的欲望再次升起。他一把揪起那个跪着的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就往房车后面走。
“看来不给你们立点规矩,是不行了!”他狞笑着。
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和哀求,但无济于事。
林薇拿着一点饼干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多看,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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