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愣了愣,看着手里的玉佩,又看看林砚坚定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攥着玉佩就往月亮门跑。
林砚深吸一口气,重新摸到后窗下。张管家正哼着小曲盖箱子,丝毫没察觉窗外的动静。她悄悄推了推窗户,这次没锁,一推就开了条缝。
【他要把箱子塞回床底了!】
林砚心一横,突然朝着院子里喊了声:“哎呀!有老鼠!” 声音又尖又细,像极了受惊的孩童。
屋里的动静猛地停了。张管家骂了句脏话,拎着灯笼就冲了出来,举着灯笼在院子里四处照:“哪呢?死耗子敢吓老子!”
就是现在!
林砚像只灵巧的猫,从窗缝里钻了进去。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烛油味,那个黑箱子果然敞着口放在地上,银铤的寒光在暗处闪烁。她抓起最上面那块银铤,塞进袖袋里,又飞快地将箱子盖好,推回床底,动作一气呵成。
等张管家骂骂咧咧地回屋时,她已经缩回了窗外,蹲在茄子架后面,心脏狂跳不止。
“奇了怪了……” 张管家嘟囔着关窗,“难道是幻听?”
林砚摸着袖袋里冰凉的银铤,指尖都在发抖。这是证据,足以让张管家掉脑袋的证据。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还夹杂着史氏的声音:“砚丫头在哪?怎么突然肚子疼了?”
张管家的窗户 “唰” 地一下灭了灯。
林砚连忙从茄子架后钻出来,装作慌张的样子迎上去:“祖母!我、我刚才起夜,看到张管家院里有光,还听到奇怪的声音……”
史氏身后跟着刘嬷嬷和两个婆子,看到林砚独自一人在菜畦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青禾呢?”
“我让她去报信了……” 林砚低下头,眼圈红红的,“我怕……”
就在这时,张管家的房门 “吱呀” 开了,他穿着外衣站在门口,脸上堆着假笑:“老夫人怎么来了?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史氏没理他,只是盯着他身后漆黑的屋子:“张管家深夜不睡,在屋里忙什么呢?”
“老奴…… 老奴在对账呢。” 张管家的眼神闪烁,“府里的账乱得很,得连夜理清楚……”
“哦?对账?” 林砚突然抬头,从袖袋里掏出那块银铤,举到史氏面前,“那这个是什么?我刚才在你窗根下捡到的,亮晶晶的好好看……”
银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的边军记号清晰可见。
张管家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史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她接过银铤,指尖在记号上轻轻摩挲着,声音平静得可怕:“张忠,你在府里当差多少年了?”
张管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叮!收集到关键证据:张管家私藏边军银铤(价值 100 积分)!当前总积分 190!】系统的声音都在发颤,【宿主你太勇了!这要是被发现……】
林砚没理会系统的碎碎念,只是拉着史氏的衣角,装作懵懂的样子:“祖母,这东西是不是他的呀?他是不是在藏好东西不给我吃?”
史氏摸了摸她的头,眼神却像淬了冰:“刘嬷嬷,让人把张忠捆起来,关进柴房。再去账房把这三年的账本都搬到静远堂,连夜查!”
“是!” 刘嬷嬷早就吓得不轻,连忙带着婆子上前。
张管家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被拖走时,嘴里还在胡乱喊着:“老夫人饶命!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我……”
史氏没再看他,只是牵着林砚的手往回走。月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老太太的手心滚烫,带着微微的颤抖。
“砚丫头。” 快到汀兰院时,史氏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这银铤,你是故意去拿的,对不对?”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她抬起头,撞进史氏深邃的目光里,那里面没有责备,只有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她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我听青禾说,爹爹在边境吃不饱饭……”
史氏猛地停住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孙女,眼眶突然红了。她把林砚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哽咽:“好孩子…… 苦了你了……”
远处的西跨院传来器物翻倒的巨响,夹杂着张管家的哭喊。林砚靠在史氏温暖的怀里,摸了摸袖袋里剩下的积分提示,轻轻吁了口气。
第一个瓜,总算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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