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瞎子怪眼一翻:“只许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老瞎子就不能下山找口饭吃?”
顾南衣呵呵陪笑:“能能能!只要您老开心,怎么着都行!”和师伯打过招呼之后,她立刻看向三郎:“公子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没事吧?”
三郎微笑道:“没事。刚才在城外遭到埋伏,幸亏木先生出手相救,否则小命怕是已经不保。”
心想,原来木先生是顾南衣的师伯,定当去神机军看望师弟,那他出现在枫林里就不奇怪了,心底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
这时,李莫愁,程灵素和黄蓉都围了过来,一脸关切。李莫愁伸手想去碰三郎的伤口,又怕弄疼他,手指在半空中顿了顿才收回;
黄蓉攥着帕子,眼神紧紧盯着那渗出血迹的纱布,连声音都比平日软了几分;
程灵素目光落在伤口处,细细观察着纱布上血迹的颜色,暗自判断伤情
“你们别担心。”三郎看出三人的忧虑,轻声安抚,随即看向程灵素:“你准备一下针线,我的伤口需要缝合止血。”
程灵素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李莫愁和黄蓉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三郎的胳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易碎的瓷器。
黄蓉不忘叮嘱:“公子,你慢些走,别扯到伤口。”
三郎也不逆抚她们的好意,对木瞎子呵呵一笑:“木先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等一会再来陪你。顾女侠,晚上家里不做饭了,大家去玉壶春,给木先生接风洗尘。”
木瞎子一听满脸笑容,问身旁的顾南衣,“玉壶春是酒馆子吗?”
顾南衣忍不住笑意:“是啊师伯,是京城顶好的酒家。”她扶着木瞎子在大厅坐下。
平儿便端着热腾腾的茶水过来,小心放在木瞎子面前的桌上:“先生,您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待木瞎子美美地喊了一口茶后,顾南衣问道:“师伯,您来京城有什么要事吗?有事和我师兄替您去办就成。”
木瞎子闻着茶香,忍不住赞叹:“这茶真好,我这一辈子就没喝过这么好的茶!”他两口把茶喝干,茶杯递给顾南衣:“我看到你们给你师傅写的信了,觉得好奇就过来看看热闹。怎么?你怕我过来抢了你们的饭碗?”
顾南衣微笑:“师伯过来,我们的饭碗只会端的更稳。”
木瞎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问道:“你的这位公子可是赤城抱元宗的人?”
顾南衣微感奇怪:“师伯为何会有此一问?是因为公子和天山天机门的恩怨吗?”
木瞎子大为恼火:“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不知你们夫妻俩这大半年来都干了些什么?方才在城外,我看他使的是抱元宗的独门飞刀手法,难道他不是抱元宗的人?”
顾南衣掩嘴轻笑:“师伯,公子他极少动手,所使的功夫自成一路,没有师承。”
木瞎子连连摇头:“没有师承,怎么会习得如此深不可测的内力修为?难不成天生的?”
顾南衣给他续上茶水,在他身旁坐下,缓缓说起三郎的种种神奇之事。
而此刻的三郎,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褪去了半边衣衫,露出肩头狰狞的伤口。
伤口对穿贯通,皮肉外翻,鲜血不断冒出。
程灵素颤抖着双手,帮他消毒,做手前准备。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李莫愁和黄蓉站在一旁打下手,又见程灵素的针线在他外起的皮肉里拉扯,俩女眼眶泛红,眼皮直跳,别过头去,不敢直视。
三郎感受到两人的目光,转头对她们笑了笑,语气轻松:“别这么紧张,这点伤不算什么。对了,我伤成这样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姜姑,免得她担心受怕。”
三女齐齐点头。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姜姑和婉儿进来。
姜姑一脸焦急,目光落在三郎肩上,两颗泪珠在脸颊滑落,带着哭腔询问:“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三郎转过头来安慰:“一点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伤我的还不是天机门那些余孽,不过,他们每次来都讨不到好,杀一个就少一个,我估摸着也没剩多少了,你不要担心。”
他微微一顿,提醒道:“这次幸亏了木老先生,否则我怕会吃大亏,我们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姜姑听了重重点头:“就是楼下那位老先生吗?”
“对,就是他。”三郎看向众女:“往后你们都要对他尊重些,他可是真正的前辈高人。”
过了约莫一刻钟,程灵素终于缝好了伤口,又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妥当,才松了口气,问道:“公子伤口这么深,不放根引流管吗?”
三郎微微摇头:“我不需要,我这身皮肉好的快。”
这时,姜姑突然转身,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气,抛下一句:“我去找二王爷。”就带着婉儿气冲冲地离去。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不可思议——姜姑生气,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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