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雪姬。”
“在。”
“我们去了多少地方了?”
“目前您已经去过的地点有:灼炁大人的【薪火圣殿】,渊瞳大人的【千影回响之厅】,被霜月大人移至漂泊市集的辉迹大人的【万灵之树】,亘古大人的【永恒方尖碑】,罡焱大人的【断罪之环】,苍枢大人的【经纬核心】。”璃雪姬报出了一个个地名,“还未造访的地点有:墟尘大人的【原初坩埚】,心渊大人的【共感池】,冥朔大人的【永眠方舟】,璇光大人的【概率风暴圈】,霜月大人的【因果圣树】,以及您自己的【时序回廊】。”
“有点累了,还是下次再逛吧。”更辰将目光从永恒方尖碑之上收回,“我要回归【星辰神座】。”
“是。”
再次睁开眼睛,更辰已身处无垠星空之中。此时他已不再是那个微胖的凡人,而是身披时间法则织就长袍的创世之神。
十二张宏伟的神座呈环形排列,其中一张神座由无数代表时间的黄金沙砾构成,闪耀着无数黄金的辉光,正是他的【时间流沙之座】。
他久久的凝视着自己的神座,无数个精密咬合、正逆旋转的黄金齿轮与永不停歇、循环往复的金色时之沙瀑共同构筑而成,沙瀑在齿轮之间流淌,既象征着时间的线性流动,又揭示了时间的循环本质。神座笼罩在柔和而永恒的黄金光辉,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古朴而沧桑的气息。
然而流沙的流淌速度明显不均,时而急促如暴雨,时而滞涩如沥青。部分齿轮的旋转显得艰涩而缓慢,甚至会偶尔发出细微的、令人不安的摩擦声。
更辰在自己的神座之上坐下,视线落在了另一张【因果冰晶之座】之上。那张冰蓝色的神座由绝对纯净、永不融化的万古坚冰雕刻而成,冰晶内部封存、交织着无数条散发着银白光辉的因果丝线。这些丝线犹如活物,时刻在进行着精密至极的编织、梳理与剪断。
此时寒冰依然晶莹剔透,但其内部的许多因果丝线却已经显得过于繁复和紧绷。许多丝线丝线已经不再如往常般流畅编织,而是互相纠缠,打上了无数个为了维持现状而不得不存在的死结。整张神座散发着冰冷的寒意,那是过度运转、勉强维持复杂平衡而带来的巨大负荷。
仅有这两张神座还依旧闪耀,而星辰神座之厅里的其余十张神座,已经陷入无边的沉寂与永恒的黑暗。
此刻因果冰晶之座上,正坐着另一名女性创世神霜月,她头戴因果结晶熔铸而成的王冠,身上披着一条由因果丝线纺织而成的华丽披风。
她眉目低垂,冰蓝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疲惫与倦怠。她用手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颅,呼出的寒气瞬间凝结成霜。
整个星辰神座之厅里都飘落着纯白的雪花,但那并非是真正的雪花,而是高度凝聚的因果结晶。星辰神座之厅出现这种现象,意味着这位因果编织者正在陷入沉思。
“看来她在想事情……还是不打扰她了。”
更辰将目光从因果冰晶之座上挪开,沿顺时针环顾了一下其余的十张神座,脑海中映出了它们曾经的辉煌时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灼炁的【文明篝火之座】,那曾是一张由永恒熔岩与无数文明碑文共同浇筑而成的巨大神座,碑文上流淌着金色的火焰,整张神座犹如一个熊熊燃烧的篝火堆,不断迸发出新的智慧火花与温暖的能量。
而此时,熔岩早已凝固成了冰冷的黑色玄武岩,碑文也已模糊剥落,再也无法解读其中的内容。曾经永恒燃烧的王座现已黯淡无光,只在最核心处残留着几点如同余烬般的暗红色光点,许久才微弱的闪烁一下。
接下来是渊瞳的【千目穹顶之座】,那并非是一张传统意义上的座椅,而是一个由亿万颗流动、开合的眼眸构成的悬浮穹顶,每一颗眼眸
的瞳孔之中,都映照着一条世界线、一种未来的可能性,整张神座就是一个活着的、全知全能的宇宙星图。
然而现在,神座的眼眸已经尽数闭合,并且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色石垢,如同风化的珊瑚群。穹顶的结构也已经开裂,细微的裂痕蔓延其上,从中渗出暗红色的、如同干涸血泪的结晶。
随后是苍枢的【空间经纬之座】,它原本是一张由不断解构与重组的透明空间立方体堆砌而成的神座,它没有固定的形态,而是始终在解构与重组两种状态中不断的循环往复,是万界空间稳定性的象征与源头。
而此时大部分的空间立方体都已经凝固成了混浊的、不透明的琥珀色晶体,它们杂乱的堆砌在一起,仿佛一堆质量拙劣的积木。仅有少数几块立方体还在内部微弱的闪烁着,试图重组却又无力为继,整个王座显得笨重而停滞。
旁边是一具巨大的玄黑色水晶棺椁,这是专属于【终末的摆渡人】冥朔的【永眠黑棺之座】。作为十二位创世神里最慵懒的一个,他时常会躲在这具黑棺里偷懒睡觉,直到被其他愤怒的创世神从里面揪出来。但其实棺内并非是纯粹的黑暗,而是流淌着宁静的、如同星河般的银色微光。它象征着万物的终末与安息,庄严而又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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