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
…………
“瀚津哥哥,舒蕾妹妹,好巧呀,在这里遇到你们。”在校门口汪瀚津和汪舒蕾“偶遇”了陆栖迟,确实是“偶遇”,汪舒蕾亲眼看见她在学校门口晃来晃去就是不愿意进去,看到了汪瀚津之后就立马双眼放光,跟寻血猎犬一样凑了过来,“舒蕾妹妹今天也来上课么?”
“嗯,她暂时没想好要选择哪个专业,我就先带她来我们专业看看。”
“你这是来上学的?”汪舒蕾觉得自己的小脑要萎缩了。
陆栖迟今天穿了一件冰丝混纺的夏日特供款哥特裙,前襟用暗红丝线绣着凋零玫瑰,后背的交叉绑带系成松垮的蝴蝶结,露出她洁白的肩胛骨,裙摆是三层渐变的薄纱,从腰际的墨黑过渡到裙边的银灰。每层纱面都缝着微型亮片,随着步伐闪烁如碎裂的星空。
腰间的镂空皮革腰封显然经过改良——原本厚重的牛皮被雕刻成藤蔓镂空花纹,侧边垂下的银链流苏随着动作沙沙作响。改良款马丁靴露出了脚背的肌肤,六孔靴筒替换成透气网眼内衬,蕾丝缠绕式踝带在纤细的脚腕上交错。
没错——陆栖迟今天穿了一身哥特式服装来上课。汪舒蕾觉得自己都开始有点佩服陆栖迟了,有如此恒心和耐心的人,必成大业啊。
除非是用如此恒心和耐心对着一块木头疙瘩几年如一日的散发荷尔蒙……
你但凡换个赛道肯定早就一飞冲天了啊!
汪舒蕾暗自腹诽。
“我们是大学生了嘛,穿衣风格自由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陆栖迟有些扭捏的捏着裙角,“瀚津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看……”汪瀚津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今天的日程堪称绝望,本来昨晚就经历了高强度的运动,根本就没时间休息,而且今天还是满课,上午必修下午选修,更别提下课后他还得去找兼职打工,要不然他和妹妹就得喝西北风了。
“瀚津哥哥,你的精神状况好像很差,”陆栖迟察觉到了汪瀚津的异常,顿时担忧的贴了过来,“是不舒服吗?还是昨晚没休息好?”
“谁知道他昨晚去哪鬼混了!”汪舒蕾气哼哼的说了一句。
“鬼混?”陆栖迟微微一愣,随后眼神变得有些空洞,“瀚津哥哥,你昨晚去做什么了?”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好不好!”汪瀚津觉得自己头要炸了,本来就困,妹妹这个坑货还在给他添堵,“昨晚奥菲莉娅修女不是喝醉了吗,她半夜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了,我半夜起来发现她不见了,担心她的安全就跑出去找她了,找了她一晚上。”
“啊!那找到了吗?”陆栖迟闻言也有些担心。
“找到了,她醒酒之后就自己找了个旅馆住下了,天亮之后她就自己回教堂了,”汪瀚津扶额,“我也已经打电话确认过她的安全了,如果你不信的话,下次见到她可以问她。”
“我不是不信你,瀚津哥哥……”陆栖迟低下了头,双颊微红,“可是……可是今天早上我们是江老师的课呀,她本来就喜欢刁难你,你现在精神状态又不好,要不……要不还是请假吧……”
“江……”汪瀚津听到“江老师”这三个字,更是在心里叫苦不迭,怎么忘了今天是那个女神经病的课!
唉,真是前途一片黑暗啊……
到了教室,还有五分钟上课。
在其他同学诧异的目光中,汪瀚津坐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陆栖迟和汪舒蕾一左一右坐在了他的两边。往常汪瀚津一直都是坐第一排中间的,第一排基本都是学霸的专属座位,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于是在内心无数次天人交战之后,汪瀚津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今天睡过去。
“喂,杂鱼学弟!”就在汪瀚津刚刚趴下去的时候,他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称呼,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拍桌子的声音。
汪瀚津生无可恋的抬头一看,克莱芒蒂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座位旁,手里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压扁可颂,熊大熊二一左一右跟在她屁股后面,俩人手里一人捧着一杯热牛奶,另一个人手里举着餐巾纸,每次有面包碎渣沾到克莱芒蒂娜的嘴角或者衣服上时,就会立刻给她擦干净。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杂鱼学弟你怎么累成这样?”克莱芒蒂娜也发现了汪瀚津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你昨晚偷牛去了?”
“谁知道是偷牛去了还是偷人去了……”汪舒蕾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什么?偷人?!什么意思?!”果不其然克莱芒蒂娜就炸毛了,“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学姐,是这样……”眼看克莱芒蒂娜又要红温,陆栖迟赶紧站了起来,把刚才汪瀚津对她的解释又复述了一遍,“所以瀚津哥哥昨晚上基本都没怎么睡,请学姐先暂时不要打扰他了。”
“找人找了一晚上?”克莱芒蒂娜哼了一声,“不错,你的善良本学姐认可了!不愧是本学姐的头号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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