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院子里乱成一团的场面,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摆出一大爷的威严架势,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
声音洪亮如钟,震得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几分。贾张氏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追打许大茂,被这一嗓子吼得动作一顿。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脸上还挂着几道血痕,眼神阴鸷地盯着贾张氏。
刘海中挺着肚子走过来,脸上堆着笑,"对,贾张氏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许大茂同志现在可是厂里的领导,被这么打,影响多不好。"
易中海点点头,目光在贾张氏和许大茂之间来回扫视:"贾家嫂子,许大茂,你们俩过来,什么事咱不能院里解决的,非要打架。"
贾张氏拍了拍身上的灰,嘴里嘟囔着:"说就说,我还怕他不成?"许大茂则一脸不情愿地往前蹭了几步,站在离贾张氏最远的位置。
何雨柱和冉秋叶还坐在小板凳上,这会儿已经嗑完了一把瓜子。冉秋叶轻轻拽了拽何雨柱的袖子,小声问:"柱子哥,咱们要不要过去?"
何雨柱咧嘴一笑:"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呢。"说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瓜子,分给冉秋叶一半。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贾家嫂子,你先说说。"
"他许大茂嘴贱!"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当着全院人的面,说我在捉奸,这不是败坏我们家淮茹的名声吗?这不是往我们老贾家头上扣屎盆子吗?许大茂他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
说到伤心处,贾张氏眼圈一红,声音哽咽起来。秦淮茹适时地走到婆婆身边配合着贾张氏演戏,轻轻拍着她的背,眼里也噙着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许大茂见状,立刻反驳:"我可没指名道姓!我就是看贾大妈追着你们俩打,顺嘴说了句'抓奸',我说错了吗你追着他们打干什么呀?再说了,贾张氏先打我的,我这脸上、身上的伤可都是证据!"
"你放屁!"贾张氏猛地抬头,眼中怒火重燃,"我们那时闹着玩的,谁规定晚上不能闹着玩了。这要不是你先挑事,我能打你?"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易中海赶紧抬手制止:"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他转向许大茂,语气严肃:"大茂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贾家嫂子是长辈,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贾家嫂子打架呢,知不知尊老爱幼呀!"
许大茂撇撇嘴,不服气地说:"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是新社会,讲究人人平等。她先动手打人,我还不能自卫了?"
"自卫?"贾张氏哼道,"你踹我那脚可够狠的,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摔散架!"
易中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悠闲嗑瓜子的何雨柱身上,眼睛一亮:"柱子,你过来一下。"
何雨柱正看得起劲,突然被点名,愣了一下:"啊?我?"
"对,就是你。"易中海招手,"你是院里年轻人里最有出息的,这事你也给评评理。"
何雨柱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瓜子壳:"一大爷,这事我可管不了。贾张氏和许大茂的恩怨,我个食堂班长怎么管的着呢。还是你们院里大爷管吧。这不是一大爷在了吗?"随后朝刘海中看到,何雨柱这话才点醒院里人,现在院里大爷可只有刘海中了。
刘海中此时内心正暗暗记恨易中海抢自己风头呢,被何雨柱的话也给点醒了,对呀我才是现在院里一大爷,于是咳嗽一声,官腔十足的说道:"柱子说道对,院里矛盾要院里大爷管,现在我才是一大爷,这是我管了。"
许大茂此时连忙跑到刘海中面前说道:"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要么贾家赔我医药费,要么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报案?"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煞白,急忙上前两步,"大茂兄弟,咱们都是邻居,有话好商量..."
"商量个屁!"许大茂甩开秦淮茹的手,"我许大茂现在好歹是厂里的领导,被一个老太婆当众殴打,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易中海见场面又要失控,赶紧拉住许大茂:"大茂,冷静点。贾家嫂子年纪大了,一时冲动,你多担待。"
"担待?"许大茂指着自己脸上的伤,"一大爷,您看看,这怎么担待?至少二十块钱医药费,少一分都不行!"
"二十块钱?"贾张氏尖叫起来,"你咋不去抢呢?"
刘海中为了巴结许大茂,好让许大茂让自己重回厂工人纠察队,于是开口道:“对,贾张氏打人在先,必须赔钱。”
易中海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突然开口:"我看这样吧,贾家嫂子确实打了人,该赔;许大茂嘴欠在先,也该罚。不如各退一步,贾家赔许大茂十块块钱,这事就算完了。"
"十块?不行!"许大茂坚决反对。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哟我的东旭啊,你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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