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走到冉秋叶身边,声音大得整个操场都能听见:"冉秋叶,你磨蹭什么呢?这都多长时间了,操场还没扫完?你是不是对劳动改造有抵触情绪?"
冉秋叶连忙解释道:"我已经扫了大半个操场了,很快就会完成。"
"少废话!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阎解旷一步跨上前,猛地夺过冉秋叶手中的扫帚。"像你这样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就该好好接受劳动人民的改造!" 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彻底碾碎。
何雨柱上前一步护住了冉秋叶,开口道:"阎解旷你干什么呢,不会好好说话吗?" 他伸手一把将扫帚从阎解旷手中夺了回来,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傻柱你干什么呢?这里是学校,赶紧滚蛋,别影响冉秋叶的劳动改造,小心我逮捕了你。" 阎解旷仰着头,鼻孔朝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的身后,几面褪色的红旗在风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为这场闹剧摇旗呐喊。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小兔崽子,是谁给你的勇气称呼工人同志傻子的?你小子可以呀!走咱们去找你领导问问去。"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阎解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傻柱你瞎说,我什么时候称呼工人同志傻子了。"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在阎解旷眼前晃了晃。红色的塑料封皮在阳光下泛着光,"红星轧钢厂食堂班长何雨柱" 几个字清晰可见。"看清楚,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你刚才叫我什么?是不是 ' 傻柱 '?这不是侮辱工人是什么?" 他的声音字字如锤,砸在阎解旷的心上。
"院里人不都叫你傻柱吗?我就不能叫你傻柱吗?" 阎解旷强词夺理,声音却明显低了几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中满是轻蔑。"那好,以后我叫你傻旷吧,称呼你爸叫傻贵怎么样?"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阎解旷的软肋。
"这怎么行,傻柱你这不是骂人吗?" 阎解旷急得跳脚,眼睛不停地往四周瞟,生怕被熟人听见。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活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称呼你傻旷就是骂人,称呼我傻柱就不是骂人吗?" 何雨柱上前一步,动作迅猛如虎,一把抓住阎解旷的手腕。"走,咱们去找你们红卫兵指挥部,好好说道说道你侮辱工人阶级的事情。" 他的手劲极大,疼得阎解旷龇牙咧嘴。
阎解旷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在何雨柱面前就像一只无力的小鸡。常年颠勺的厨师有着健壮的体魄,岂是他一个文弱书生能抗衡的。"柱叔,柱叔,您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何雨柱感觉到衣袖被轻轻拉了一下,转头看见冉秋叶冲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恳求。那眼神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说 "算了吧"。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松开了阎解旷的手腕。
"今天看在冉老师面子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眼中的警告意味十足,"阎解旷,下次我再看到你对冉老师大呼小叫的,小心我收拾你。"
阎解旷揉着发红的手腕,不甘心地嘟囔:"柱叔,我的任务就是监督冉老师劳动改造,你这影响我的革命斗争呀!"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服气,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何雨柱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你给我说说,冉老师干什么了需要接受你的劳动改造?" 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阎解旷。
"学校说,冉老师是资本分子。" 阎解旷机械地重复着口号,眼神却有些迷茫。他的军绿色袖章在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在嘲笑这个可笑的理由。
"冉老师教导你们,还教出错了?她不是和你们其他老师一样吗?哪资本了?" 何雨柱环顾四周,声音提高了几分,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我倒要问问,冉老师教的学生成绩差了吗?她虐待学生了吗?还是她贪污受贿了?" 他的质问如连珠炮般,打得阎解旷毫无还手之力。
阎解旷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好像是这个理,但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寒风中。
"你才明白这个理吗?" 何雨柱打断他,"下次我再看到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小心我举报你们家。"
阎解旷不服气地抬头:"我们家可是平常老百姓,你举报什么呀!"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侥幸,却难掩心中的不安。
何雨柱冷笑:"你爸不是教师吗?他不是经常旷工回家,这不是事实吗?要不要我去校领导那反馈一下情况,说说阎埠贵老师的工作态度问题?"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阎解旷最后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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