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那略显昏暗的办公室内,窗帘半掩,透进来的光线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李怀德双手背在身后,像一只困兽般在窗前不停地踱步。他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却依旧笔挺的中山装,随着他急促的步伐微微晃动。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窗台,发出沉闷的“哒哒”声,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紧张的倒计时。
他时不时抬眼瞥向墙上那座老式挂钟,分针每移动一格,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紧接着,又迅速将目光投向办公室门口,眼中闪烁着的贪婪光芒愈发浓烈。脑海里,娄家那些传闻中的金条古董不断浮现,听说还有不少从外国辗转而来的稀罕物件。若是能将这些统统弄到手,那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仿佛那些财富已经触手可及。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宛如一道惊雷,瞬间打断了他的幻想。 “
进来!”李怀德迫不及待地转身,动作太过急切,差点撞到身后的椅子。只见刘海中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他那身蓝色的工作服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肥胖的身躯上,显得狼狈不堪。许大茂则一脸阴险地跟在后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怎么样?收获如何?”李怀德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脸上写满了期待,声音里都透着一股急切劲儿。
刘海中刚要开口,许大茂已经一个箭步抢上前,脸上带着夸张的懊恼神色:“李厂长,都是刘海中的错!他在院里整天开大会,扯着嗓子喊,把风声都泄露出去了!我们火急火燎赶到时,娄家早就人去楼空,连根毛都没给咱们剩下!”
刘海中闻言,一张胖脸顿时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怒视着许大茂,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泄露消息了?”他急忙转向李怀德,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李厂长,您可千万别听他胡说,我……我一直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尽心尽力在办这件事啊!”
“我胡说?”许大茂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模样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刘组长,您忘了?前天晚上您还在院子里开大会,扯着大喇叭喊什么‘要警惕资本主义复辟’,那架势,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咱们要对娄家动手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娄家通风报信吗?”
刘海中急得直跺脚,地面被他跺得“砰砰”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地上:“我那是在宣传政策!这是咱们的工作要求!再说了,娄家逃跑是今天的事,跟我前天开会能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强词夺理嘛!”
“哟,您这不打自招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您怎么就这么肯定娄家是今天跑的?莫非您早就知道他们要跑,提前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我……我……”刘海中一时语塞,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求助地看向李怀德,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辜,却发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
许大茂乘胜追击,脸上带着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李厂长,我还要举报刘海中生活作风也有问题!他仗着自己是纠察组长,经常收受院里人的好处。平日里,谁家想走个后门,给他塞点东西,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肥胖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许大茂!你……你恶人先告状!”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李厂长,我要举报许大茂生活不检点!他一边和秦京茹处对象,一边勾搭于海棠,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腐化堕落行为!”
许大茂听到刘海中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得意地说道:“刘海中,你可别无赖好人呀!我和于海棠那就是纯粹的工友关系,工作上有往来,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再说了,我和秦京茹已经领证了,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的!”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许大茂你别狡辩,要不我们找于海棠来当面对峙。你做的那些事,在全院都传得沸沸扬扬,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这怎么还抵赖呀!”
许大茂一脸无耻,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哎不是,刘海中你白活这么大岁数了,是不是。我再说一遍,我和于海棠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纯工友关系。对你说的没错,我是和秦京茹在一块了,可是我们俩已经结婚了呀!我们的结婚证还在家端端正正放着呢,我要不拿来让你看看,也好堵上你的嘴?”
刘海中被许大茂这无耻的话给气到了,脸涨得紫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气急败坏地说道:“那是不是你这个月才登记的呀!你想拿这刚领的证来掩盖你上个月的丑事,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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