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太太屋里,何雨柱就跟回自个儿家似的,熟门熟路地扎进厨房。麻溜地系上围裙,那架势,仿佛厨房就是他的战场。娄小娥本想着在一旁躲清闲,可刚要转身,就被老太太喊住:“丫头,别在那儿杵着,去给我那乖孙子打打下手。”
娄小娥心里老大不乐意,磨磨蹭蹭地进了厨房。一瞧,何雨柱正站在案板前切土豆呢。好家伙,那刀工,快得跟飞似的,土豆片切得又薄又匀,跟用尺子量过似的。娄小娥心里不禁 “咯噔” 一下,有点小意外,心说这傻柱还真有两把刷子。
“傻愣着干嘛呢?把那边白菜洗了。”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跟娄小娥说道。
娄小娥撇了撇嘴,嘟囔道:“嘿,您这使唤人可真顺溜,拿我当丫鬟呢?”
何雨柱乐了,“哟呵,这哪能叫使唤呀,这叫分工合作。您要是不乐意,那我自个儿来也成,就怕误了老太太吃饭,您担待得起不?”
娄小娥被这话噎得没词儿了,只能闷着头洗菜。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厨房里只有水流声和切菜声。没一会儿,何雨柱又开口了:“哎我说,您这白菜洗得也太仔细了吧?再这么搓下去,菜叶子都快让您给搓没了,还咋吃呀?”
娄小娥一听,眼睛一瞪,“哟呵,嫌我洗得不好,那您自个儿来呗!”
何雨柱也不恼,笑嘻嘻地说:“得嘞,您继续,我闭嘴还不成嘛。”
没多会儿,这两人又杠上了。娄小娥撇着嘴,一脸嫌弃地说:“整天围着锅台转,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嫌寒碜。”
何雨柱头也不抬,手上刀起刀落,嘴里还不闲着:“哟,您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御膳房大总管呢。咋着,瞧不起做饭的呀?”
娄小娥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我可没这么说,就是觉着你这人没多大出息,一辈子就窝在这厨房里了。”
何雨柱终于停下手里的刀,抬起头,挑着眉看她:“那您倒说说,啥样才算有出息?像您前夫许大茂那样,整天油嘴滑舌,到处沾花惹草的,就有出息啦?”
娄小娥一听这话,脸色 “唰” 地一下变了,被戳中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大声说道:“你!…… 何雨柱,你别太过分啊!”
何雨柱耸了耸肩,又继续切菜,嘴里还念叨着:“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您要是还没离婚,现在就是给我跪下磕头,我也不给您做饭。”
娄小娥气得冷笑一声:“呵,你以为你做的饭是啥山珍海味啊?我还不稀罕呢!”
何雨柱凑过去一点,压低声音说:“那您待会儿可千万别动筷子,我可记着您这话呢,知道您不稀罕,是不?”
娄小娥被他这副无赖样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转身就要走。可还没等她迈出步子,就被何雨柱叫住了。
“哎,别走啊,老太太还等着吃饭呢。您要是不帮忙,这饭指不定啥时候才能吃上了。”
娄小娥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稀罕帮你呀!”
何雨柱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那您就站那儿看着,反正我不着急,老太太也不饿。”
娄小娥被他这话堵得没辙,只能不情不愿地又走回来,抓起一旁的青菜,开始胡乱掰起来。
何雨柱瞅了一眼,故意大声说:“哎哟喂,我的大小姐,您这掰菜的手法,跟那狗啃的似的。那些可都是能吃的,您这么浪费,可太不会过日子了吧?”
娄小娥一听,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何雨柱!你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呀?”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我这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您要是真不乐意干,那也别勉强自个儿,是不?”
娄小娥气得把手里的菜一扔,正准备发作呢,却瞧见何雨柱已经转身去炒菜了。只见他熟练地打开炉灶,火苗 “呼” 地一下蹿起来。他拿起炒勺,开始颠锅,锅里的菜在火光的映照下,上下翻飞,发出 “滋滋啦啦” 的声响,不一会儿,饭菜的香气就弥漫开来。娄小娥一下子愣住了,看着何雨柱做饭的样子,不知咋的,心里竟觉得还挺顺眼的。
娄小娥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虽说这傻柱说话挺气人的,不过做饭这事儿,还真有两下子。”
何雨柱耳朵跟长了天线似的,好像听到了她的嘀咕,回头嬉皮笑脸地说:“咋着,是不是心里正偷偷夸我呢?是不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呀?”
娄小娥一听,立马板起脸,“呸!你可别自作多情了!”
随着时间推移,饭菜的香气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厨房里。娄小娥偷偷瞥了一眼何雨柱,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翻炒着锅里的菜,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认真的神情,和平时那个嘻嘻哈哈的何雨柱简直判若两人。
“没想到,你做饭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娄小娥忍不住开口说道。
何雨柱一听,得意地挑了挑眉,“那可不,老太太就好我这口儿,就爱吃我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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