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到自家门口,刚掏出钥匙,就听见身后传来易中海的声音:"柱子,你一天都去哪了?你才刚当班长,怎么就学会旷工了?我中午去食堂有事找你,你怎么不在?"
何雨柱停下开门的动作,转身看着易中海。月光下,易中海背着手站在院子里,眉头紧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哎呀一大爷,"何雨柱故意拖长了声音,"你说你一个钳工,没事找我个厨子做什么呀?再说我不在食堂就代表我旷工了吗?我难道不能请假呀!我请个假还要给你院里一大爷报告吗?一大爷你家是不是住海边呀!"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柱子我看着你长大,你不上班我问问不可以吗?再说你不是院里人吗?我身为院一大爷找你说点事情不可以吗?我家就在这四合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海边干什么呀?"
"一大爷你家不住海边,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宽呀!"何雨柱说完,推着自行车就要进屋。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了。她穿着件碎花衬衫,头发松松地挽着,看见易中海,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秦淮茹快步走过来:"柱子,秦姐找你有事。"
何雨柱已经进了屋,正要关门,易中海一把掀开门帘:"柱子,开门,我现在有事跟你说。"
"一大爷都这么晚了,明天休息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呀?"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手里却悄悄把门闩插上了。
"你快开门,这可是事关你今后的大事。"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何雨柱叹了口气,打开门让易中海进来。秦淮茹刚要跟着进来,何雨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柱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让淮茹进来呀!"易中海喝道。
"一大爷,你不是说你找我有事吗?她秦淮茹进来做什么呀!再说了她是个寡妇,晚上进我门,传出去我怕影响我名声,我还想找媳妇呢?"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秦淮茹在门外配合道:"柱子你开门呀!秦姐这次也是真有事和你说。"
何雨柱心里冷笑,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肚子里憋的什么坏水。他打开门让秦淮茹进来,却故意把房门大开着,连门帘也掀了起来。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易中海疑惑地问。
"一大爷,我怕人家说闲话。"何雨柱笑着说,"把门打开,让人都看看,这不是怕人传出什么闲话影响我名声吗?"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不尊重老人,不帮助邻里,你还要什么名声呀?你早没有什么名声了!"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大爷,我尊重老人,但也得看这老人值不值得尊重。至于帮助邻里..."他瞥了秦淮茹一眼,"前几天开会不是你和二大爷每月有捐款帮助吗?我不知道还需要帮助哪些邻里。"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柱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贾家自从没有了你的接济,你看看日子过得多不容易呀!"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大爷你是怎么发现他们贾家过得困难了?我怎么没看到他们的不容易,反而发现,全院就他们贾家人衣服上面没有补丁,过年他们还有新衣服,而且全院就他们贾家人吃的最胖。"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见状,立刻抹起了眼泪:"柱子,秦姐我一个月只有二十七块五,每月还要给我婆婆三块养老钱,并且我婆婆还需要吃药,日子是真的没发过了。每月都在厂会计那里预约下个月的工资,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何雨柱不为所动,转头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你看这可是她自己哭的,和我没关系。"
"柱子,贾家都这么困难了,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一大爷,我哥怎么就铁石心肠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回头,只见何雨水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讥讽的笑。
"雨水来了,快进屋。"秦淮茹擦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起身去接何雨水。
"秦淮茹,这是你家吗?我来我们何家,用得着你接我?"何雨水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尴尬地站在原地:"雨水你误会了,我是..."
"一大爷,"何雨水打断秦淮茹的话,"你总是来我家劝我哥接济贾家,你怎么不为我哥考虑一下?我哥多大了,现在都没有娶媳妇呢?这怎么不见你帮忙,反而处处为贾家着想呢?合着全院你一大爷就只帮贾家呀!就他贾家困难呀?"
易中海连忙辩解:"雨水,你误会了,你哥没结婚我也是有帮忙介绍对象的,但是你哥不是没有相中人家吗?"
"一大爷你说的那个对象不会就是你们车间的那个大胖妞吧!"何雨柱明知故问。
"人家虎妞怎么不好了,虽然胖了点,但是那可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呀!但是你哥不是不同意吗?"易中海解释道。
何雨水冷笑:"一大爷,我哥没相中虎妞,你就不会给我哥介绍其他人了吗?既然我哥没相中虎妞,你就不会再介绍一个吗?合着你就介绍了一个,一大爷你对院里的其他人也太不上心了,就上心贾家了,三番五次找我哥接济贾家呀!你要是真心帮助贾家,你可以直接接济呀!你可是我们院里挣得最多的,比我哥多的多。"
易中海被说得面红耳赤,突然灵机一动:"雨水、柱子你们听我说,既然你哥想娶媳妇,贾家又需要接济,不行柱子你就娶了淮茹怎么样?"
何雨水顿时炸了:"一大爷,你这是让我哥喜当爹呀!我哥可是头婚就娶个带三个娃还有一个恶婆婆的寡妇呀?这主意亏你想的出来。"
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你这不是让秦淮茹对不起东旭吗?贾大妈,一大爷让你儿媳改嫁了,你同意吗?"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听见了何雨柱的喊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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