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现场气氛剑拔弩张,风子垣怕王二虎真把这“春香楼”给砸了,连忙接过话头,对着老鸨拱了拱手,温声问道:
“敢问吴妈妈,二虎欠了多少钱银?”
老鸨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堆满了褶子的脸上,谄媚地说道:
“哎哟,不多不多,也就二万钱,对公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小事一桩。”
“大哥,小弟并非有意赖账……”王二虎面露愧色,正欲解释,却被风子垣抬手打断。
“二虎,莫急,且稍待片刻。”
说罢,风子垣便在自己的破包袱里翻找起来。
这包袱着实破旧,粗布的料子,针脚粗糙,补丁摞补丁,一看便知是用了多年的旧物。
正是临行前,刘大娘亲手缝制,塞给他的。
一旁的牡丹见状,黛眉微蹙,她平日里接待的都是锦衣玉食,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哪里见过风子垣这般寒酸的打扮?
心中暗道:“此人莫不是乡下来的土财主?如今谁还用这种打满补丁的破包袱,也不嫌丢人现眼。”
心中自然生出几分轻慢之意,连带着看向风子垣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屑。
眼珠子一转,掩嘴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这位公子,你这是在寻什么宝贝呢?莫不是要变戏法,掏个金元宝出来?”
风子垣并未理会牡丹的揶揄,只顾在包袱里翻找。
那包袱鼓鼓囊囊,也不知装了些什么杂物,翻找起来窸窸窣窣,好不费劲。
半晌,风子垣才从一堆旧衣物中摸索出两块笏板形状的银锭,每一块都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两重。
这些钱银,正是他之前从“梵尘二老”的“储物囊”中搜刮而来的。
他将银锭“哐当”一声放在面前的小几上,沉声说道:“这里有六十两纹银,可够偿还二虎所欠的钱银以及今日的酒水钱?”
“大哥,怎能让您破费!小弟的债,小弟自己会还!”王二虎闻言大惊,连忙起身想要阻止,却被风子垣抬手打断。
“二虎,坐下,听我的。”风子垣眼睛一瞪,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二虎立刻乖乖地坐了回去,不敢再多言
老鸨见状,双眼放光,连忙拿起桌上的银锭,放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哎哟,公子真是阔绰!够了够了,当然够了!老身这就去为公子准备上好的酒菜,保管让您满意。”
随即,她又扭头对着苏小莲和牡丹吩咐道:“小莲,牡丹,好生伺候着两位公子,莫要怠慢了。”
说罢,便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离开了房间,还不忘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牡丹一见这阵势,心中暗惊:“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大财主!若是能把他伺候好了,定然少不了赏钱。”
她顿时来了精神,原本轻慢的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了一抹殷勤的笑容,忙不迭地为风子垣斟酒布菜,极尽所能地展现自己的妩媚,娇声说道:
“风公子真是仗义疏财,小女子今日算是领教了。”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想要去抚摸风子垣的手背。
风子垣素来不习惯与女子如此亲近,他立刻将手缩回,如同触电般,满脸紧张,不知所措。
牡丹识人无数,立刻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心中暗笑:“原来还是个雏儿,怕是从未涉足过风月场所吧!”
她掩嘴娇笑着,再次说道:“风公子别害怕,奴家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说罢,她又倒了一杯酒,递到风子垣面前,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柔声说道:“公子,尝尝这‘荔枝绿’,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一般人可喝不到呢!”
牡丹见风子垣人傻钱多,又是个新手,便更加主动地挑逗他,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身体触碰他,言语之间也多了几分挑逗和暗示。
面对牡丹的热情,风子垣只得不停地躲闪,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窘迫不已。
不一会,老鸨便遣人送来了各色美酒,摆满了风子垣桌前的小几,琳琅满目,酒香四溢,令人目不暇接。
牡丹见状,立刻拿起酒壶,为风子垣斟满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娇滴滴地说道:
“原来风公子好这杯中之物,那请公子您尝尝这杯松醪酒,咱们临江城的公子哥儿都喜欢得紧,那小女子先干为敬。”
说罢,便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豪爽,却也不失妩媚。
风子垣见状,不好推辞,便拿起酒杯,浅尝一口。酒液入口,清冽甘甜,却少了几分醇厚,远不及季大夫酿造的“百花酿”那般香气馥郁,回味悠长。
接着,他将老鸨送来的各色美酒都品尝了一遍,却都觉得寡淡无味,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看来,想要寻得一壶真正的好酒,当真不易啊。若是这些酒都是这般水平,怕是不可能打动季大夫,除非……除非我亲自酿造那种酒。”
风子垣放下酒杯,心中暗自思量。
此时,牡丹已是面若桃花,眼神迷离,衣衫也有些凌乱,显然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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