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怎么不会好呀，才发现他啊”张云雷被这一幕惹笑了 帮她揉了揉被撞的地方。
“我应该在车底”杨九郎笑着说。
后座顶灯在果嘉撞上车顶的瞬间亮起，暖黄光线里，驾驶位上戴着渔夫帽的男人摘下墨镜，露出标志性的小眼睛。
"弟妹好，我是杨九郎，云雷的专属司机兼人形电灯泡。"
他转过身时，果嘉才注意到副驾驶座上堆满了零食袋，最上面的素馅饺还冒着热气。
"别听他瞎说。"张云雷的指尖还停留在果嘉发顶，温热的掌心透过发丝传来酥麻感，"九郎非要跟来，说怕我把你拐跑了。"
前排突然传来刹车声，杨九郎从后视镜里抛来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话应该我说吧？谁大半夜揣着宵夜往姑娘别墅跑？"
果嘉低头吃素馅饺，薄皮的素馅饺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咬下第一口时，烫得直哈气，张云雷立刻拧开矿泉水递过来，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
驾驶位突然响起快门声，杨九郎举着手机坏笑："这画面，我得给安迪看看他舅舅多会照顾人。"
车窗外的路灯掠过车窗，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果嘉望着玻璃上自己微红的脸，听见张云雷压低声音说："别理他，明天带你去吃现蒸的。"
他说话时，他的衣服扫过她手背，痒痒的触感顺着脊椎往上爬，连杨九郎哼唱的《探清水河》都变得模糊不清。
直到车子停在夜市门口，杨九郎利落地跳下车："我去买烤冷面，二位慢慢聊。"车门关上的瞬间，前座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张云雷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枚小巧的珍珠耳钉："和你旗袍上的坠子配成一对，愿意收下吗？"
果嘉的指尖悬在丝绒盒上方，夜市外喧闹的人声突然变得遥远。
路灯透过车窗洒进来，珍珠耳钉泛着温润的光泽，竟与她今晚旗袍上的装饰如出一辙。
张云雷垂眸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找师傅照着原来的样式做的，等了半个月才完工。"
她刚要开口，杨九郎突然拉开车门，烤冷面的香气瞬间涌进车厢："哟，这是在演偶像剧呢？"他故意把烤冷面举到果嘉面前，"先吃点热乎的，免得感动得掉眼泪。"
张云雷伸手打掉他的手，很是不满意他现在出现，却被杨九郎灵活躲开，三个人笑闹间，果嘉悄悄把盒子攥进掌心。
"戴上试试？"张云雷的声音低得像是蛊惑。他倾身过来时，头发扫过果嘉泛红的脸颊，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为她摘下一边的耳饰。
夜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他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果嘉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耳钉戴好的瞬间，杨九郎突然掏出手机疯狂拍照："这必须发家族群！"他边拍边念叨，"安迪看了肯定得喊舅妈。"
果嘉的脸腾地烧起来，伸手要抢手机，却被张云雷握住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在夜色里烫得惊人。
车外突然响起烟花绽放的声响，三人同时望向窗外。五彩斑斓的光影映在果嘉新戴的珍珠耳钉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比烟花还好看。"张云雷望着她侧脸，轻声说。
杨九郎夸张地干呕一声，却悄悄调低了车内的音乐音量，自己默默开车，给后座的两人留出一片独属于夜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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