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掉进火坑里了,杨穗穗也别想清清白白、光鲜亮丽地站在岸上!
等穗穗高考落了榜,她再把上辈子那个愿意入赘、却懒得出奇、还好吃懒做的王强军介绍给她,让杨穗穗也尝尝被婆家磋磨、被男人嫌弃的滋味—— 这才公平!
这恶毒的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立马擦干眼泪,盯着窗纸的眼神透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笃定和蠢笨:杨穗穗再精,还能防得住她这个“回门探家”的亲姐姐不成?
“宿主!紧急预警!杨平安黑化了!她要偷你复习资料、还要在你爹妈面前搬弄是非,破坏你高考大计!”
铁蛋的尖叫声如同警铃,直接把彦穗穗从深度睡眠里砸醒。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没好气地低声骂:“闭嘴!叭叭啥?不知道熬夜改文码字的人睡眠浅吗?吵死了!”
铁蛋瞬间蔫了,电子音都带上了委屈巴巴的电流声:
【我、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她这招太阴损了……】
彦穗穗打着哈欠坐起来,指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却冷静得很:
“她那点从宫斗剧里学来的、还没入门的小心思,我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
“原本还打算明早去周家给她‘撑撑腰’,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等着吧,等她回门那天,新账旧账,一起跟她算个总账!”
回门这天,天刚蒙蒙亮。
周建斌推着结婚那天骑的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来了杨家,车链子锈得发黑,骑起来吱呀乱叫,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杨平安蔫头耷脑地坐在后座,手里死死攥着个灰扑扑的布包。
里面就两斤快漏光的、沾着灰尘的糙糖,还有一块边缘长了醒目绿毛、硬得能砸死狗的糕点——
这还是周老太从柜子最底层翻出来的不知猴年马月的陈货,美其名曰“回门礼”,寒酸得令人发指。
“到了杨家给我机灵点,少说话,先把老子的自行车票要回来!”
周建斌一边费力地蹬着破车,一边语气硬邦邦地命令,跟吩咐下人似的,“要是票拿不回来,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杨平安攥着衣角,指节用力到泛白,心里又怕又怨,却只能低着头小声应着:“知、知道了……我会跟穗穗好好说的……”
到了杨家院门口,杨母正拿着扫帚清扫院子,一瞅见周建斌手里那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布包,再看到女儿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那糙糖的劣质袋子很“懂事”地破了个大洞,糖粒子“哗啦”一下滚得满地都是,混着泥土;
再看那块绿毛都快垂到布包外面的东西……那是糕点?确定不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抠出来的臭豆腐干?
——这哪是回门礼? 这分明是打叫花子都嫌磕碜!是明晃晃的羞辱!
彦穗穗从屋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本《数学公式大全》,笔尖正停在“三角函数”那一页,眼神在那“精彩纷呈”的布包上扫了一圈,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就这?这破礼?周建斌是把‘抠门’俩字刻进DNA里了吧?还是他家穷得就剩这点绿毛了?】
铁蛋在脑海里疯狂吐槽,光团一抖一抖的。
“基操勿六!”彦穗穗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指尖在公式本上狠狠划了一道线。
“放心,今天非得让他把欠原主的,连本带利都吐出来!还得让他留下点‘买路钱’!”
进屋刚坐下,茶水还没倒上,周建斌就没耐心等杨父寒暄,直接把那寒碜的布包往桌上一摔,发出“咚”一声闷响,直奔主题,语气硬得像是来讨债的:
“叔,婶,今天来除了回门,主要是跟穗穗要自行车票。之前说好的,平安带自行车当陪嫁,现在车没见着,票总该交出来了吧?那票可是我托公社领导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
杨平安刚想按照预想好的剧本,捂着脸开始哭惨装可怜,那寒酸的布包后面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脑袋——周老太居然也偷偷跟着来了!
这老太太攥着她的烟袋锅子,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帮腔,声音尖利得像是用指甲刮铁皮:
“是啊他叔他婶!这票可是我们建斌托了人情、花了脸面才从公社弄来的!金贵着呢!你家要是藏着不给,那可就是骗婚!咱们农村姑娘,可不能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啊!”
杨家屋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杨父脸色铁青,手里的烟袋杆捏得死紧;
杨母气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在打颤——
哪有回门还带着婆婆一起来逼要东西的?
这分明是欺人太甚!是来砸场子的!
彦穗穗却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公式本,慢悠悠地开口,语气软和得像棉花,可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小刀子,精准地往周建斌最在意的地方戳:
“建斌哥,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按理说,我姐现在嫁给你了,你就是我们杨家的姑爷,是不是该改口,正正经经喊我爹妈一声‘爸’、‘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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