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真君神殿的岁月在杨泽咿呀学语和蹒跚学步中,悄然滑过了第二个年头,迈向了第三个春秋。两岁到三岁,这是凡人幼童生命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飞跃期,对于杨泽而言,更是语言能力与认知世界能力呈爆炸式增长的黄金阶段。
那个曾经只能发出“舅舅”、“狗狗”等简单音节的小肉团,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词汇量以惊人的速度扩充着。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称呼和需求表达,开始尝试将词语组合成短句,虽然语法常常颠三倒四,发音也依旧带着软糯的奶音,时常混淆平翘舌(比如“吃”说成“ci”),但那强烈的表达欲望,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清晨,杨泽被窗外仙雀的鸣叫唤醒,一骨碌爬起床,扒着窗沿,指着外面掠过的一只彩羽灵禽,兴奋地回头对刚走进来的杨戬喊道:“舅舅,看!鸟鸟!飞飞!”
看到哮天犬在庭院里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解闷,他会拍着手笑喊:“狗狗,笨笨!跑快快,追不到!”
肚子饿了,他会跑到张奶娘身边,扯着她的衣角,眼巴巴地说:“奶奶,泽儿,饿饿,要饭饭!”
这些句子结构简单,甚至有些幼稚,但每一个字的蹦出,都标志着他与这个世界沟通能力的巨大进步。他就像个小小的复读机兼实时播报员,将自己所见、所闻、所感,迫不及待地用新学会的语言分享给身边的人,尤其是他最依赖的舅舅。
然而,语言的解锁带来的不仅仅是分享,更是无穷无尽的问题。杨泽的好奇心随着他活动范围和认知边界的扩大而急剧膨胀,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话痨”和“十万个为什么”。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杨泽看着窗外沉落的日头,拽着杨戬的袍角,仰起小脸,认真地问:“舅舅,为什么,天会黑?太阳,回家睡觉了吗?”
在花园里玩耍,看着脚下绿油油的草地,他会突然蹲下,揪着一根草叶问:“舅舅,为什么,草是绿的?不能是红的,黄的?”
夜晚,看到天边升起的皎洁明月,他会指着月亮,问题更加天马行空:“舅舅,月亮,圆圆的!上面,真的有,小兔子吗?它吃什么?胡萝卜吗?”
这些问题,有的基于朴素观察,有的充满童真幻想,有的甚至触及了自然规律的边缘,对于一个三岁稚童而言,可谓包罗万象,角度清奇。
面对这如同连珠炮般、层出不穷、且时常超出常规解答范围的问题,司法天神杨戬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至少是表面上的)。他的应对方式也因人(题)而异,颇具特色:
· 简洁解答型: 对于“天为什么黑”这类问题,他会言简意赅地回答:“日升月落,天地常规。”虽然杨泽未必能理解“常规”的深意,但舅舅肯回答,他就很满足。
· 法术演示型: 对于“草为什么是绿的”,杨戬或许会觉得解释叶绿素和光合作用太过复杂(而且这世界未必适用),他会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法力微吐,让叶子在他掌心依次变幻出红、黄、蓝等多种颜色,用最直观的方式告诉杨泽,颜色是可以改变的,至于为何常态是绿,则留待他自己思考。
· 沉默是金型: 对于“月亮上有没有兔子”这类充满神话色彩的问题,杨戬大多选择沉默以对,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提问者,仿佛在说“你猜?” 。然而,杨泽的心声往往已经开始了自问自答的脑内小剧场:“嗯……根据《西游记》记载,月亮上是有广寒宫和玉兔的……不过那是吴承恩写的,这个世界观有没有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月亮就是个巨大的石头球?哎呀,好想去看看啊!” 这些夹杂着现代知识和奇思妙想的心声,倒是让杨戬听得颇觉有趣,成了他繁忙神生中的一抹另类调剂。
随着能力的增长,杨泽的调皮捣蛋程度也与日俱增,破坏力稳步提升,真君神殿的“鸡飞狗跳”日常持续升级。
以前是推车追,现在能跑能跳了,更是变本加厉。他学会了躲在假山后面,等仙鹤靠近时突然跳出来“哇!”地大叫,吓得仙鹤们扑棱着翅膀仓皇逃窜,成为神殿日常一景。哮天犬常常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对着受惊的仙鹤抱歉地摇尾巴。
看到哮天犬趴着打盹,毛茸茸的大尾巴悠闲地扫来扫去,杨泽会蹑手蹑脚地靠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尾巴用力一扯!当然,下场通常是被惊醒的哮天犬用尾巴轻轻一扫,将他掀个柔软的屁股墩儿,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最后以杨泽咯咯笑着扑上去抱住狗头告终。
看到张奶娘给花草浇水,他也想帮忙。有一次偷偷拎着小水壶,跑到药圃里,对着几株极其珍稀、需严格控制水量的“七星蕴神草”猛灌,差点把价值连城的仙草淹死。幸好被及时发现的哮天犬叼着衣领拎开,才避免了一场“惨案”。
最大胆的一次,他趁杨戬暂时离开书案的间隙,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堆满重要卷宗、象征着三界司法权柄的书桌。看着砚台里漆黑的墨汁,他好奇地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啪”地一下,在一个刚刚批阅完毕、正准备发往下界的关于某地水患治理方案的卷宗末尾,按上了一个清晰无比、墨迹未干的小小手印!恰逢杨戬回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瞬间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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