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整个项目完成了。
三百页的需求，七个子系统，全部完美实现。代码整洁优雅，注释详尽（虽然看不懂），运行效率高得离谱。
陆仁甲看着屏幕，眼眶有些湿润。
不是感动，是被这代码的美感震撼到了。
【程序员看到完美代码的表情，大概就像美食家遇到满汉全席 (//▽//)】
"余歌，"他激动地转过身，"你太厉害了！你绝对是我见过最牛的程序员！"
他一把抱住余歌，兴奋得像个孩子："这代码简直是艺术品！不，是神作！等我发了工资，给你买最贵的机械键盘！"
"我不需要键盘，"余歌被他抱着，身体有些僵硬。
"那就买最好的显示器！8K的！"
"我也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么？"陆仁甲松开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余歌沉默了一会儿："陪伴。你的陪伴。"
这个要求太简单，简单到陆仁甲都不好意思了。
【外神要的不是设备，是你这个人啊，钢铁直男 (╯°□°）╯】
"那个…"陆仁甲挠挠头，"这些代码真的能通过测试吗？我是说，那些奇怪的注释…"
"会通过的，"余歌说，"它们看到的会是正常的注释。"
她说的"它们"，指的是测试系统。在她的影响下，任何检测程序看到的都会是标准的中文注释，只有陆仁甲能看到那些扭曲变化的古神语。
但陆仁甲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哦，自适应显示？根据查看者的语言环境自动切换？这技术太先进了！"
他开始试着理解代码逻辑，虽然注释看不懂，但程序结构他能理解。越看越觉得精妙，每一个函数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宝石，每一行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这里为什么要创建一个空的对象？"他指着一段代码问。
const void_gate = {};
// ???????? The emptiness that watches ????????
// 虚空在凝视
// 虚无は见ている
Object.defineProperty(void_gate, Symbol.for('entropy'), {
get: function {
return Universe.heat_death_countdown;
}
});
"预留接口，"余歌回答，"为了将来的扩展。"
确实是预留接口，通往另一个维度的接口。
这段看似无害的代码，实际上在公司服务器上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缝。不会造成危害，但如果余歌愿意，她可以通过这道裂缝观察、甚至影响这个系统。
当然，她不会做什么坏事。
她只是想确保，如果有人再欺负陆仁甲，她能第一时间知道。
【外神级别的后门程序，比any病毒都可怕，但是用来保护男朋友 (′?ω?`)】
"差不多该回去了，"余歌站起身，"你需要休息。"
"等等，我先把代码提交上去。"陆仁甲开始打包文件，"明天赵德柱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的。"
他不知道的是，赵德柱的下巴可能不只是惊掉，而是要直接脱臼。
git mit -m "完成防火墙系统全部功能"
git push origin master
推送成功。
陆仁甲关掉电脑，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收拾东西时，多肉母神的花朵微微摇晃，似乎在和余歌打招呼。
余歌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花瓣。
两个外神意识的碰撞，在普通人看来只是女友和盆栽的互动。
"小粉好像很喜欢你，"陆仁甲笑着说。
"我们…能沟通，"余歌说。
"植物也有灵性嘛，"陆仁甲表示理解，"科学证明，对植物说话能让它们长得更好。"
【对植物说话vs外神意识交流，这理解偏差大到能绕地球三圈 (￣▽￣)】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
深夜的渊海市还很热闹，霓虹灯把天空染成暗红色。街道上偶尔有出租车驶过，在积水中溅起水花。
"谢谢你，"陆仁甲真诚地说，"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我应该做的，"余歌说，"我们是…情侣。"
她说"情侣"这个词时有些生涩，像是在品味一个陌生的概念。
对于一个存在了亿万年的外神来说，人类的情感关系是如此新奇而有趣。
"对了，"陆仁甲突然想起什么，"那些代码注释…真的没问题吗？"
"不会有人看懂的，"余歌说。
确实不会有人看懂。
但那些古神语会慢慢地、潜移默化地影响看到它们的人。
不是恶意的影响，只是…让他们的思维变得更开阔一些。
也许某个程序员会突然顿悟出一个绝妙的算法。
也许某个测试员会发现一个隐藏极深的bug。
也许某个运维会预感到一次即将到来的系统崩溃。
这些都是余歌给这个世界的小小礼物。
通过一段防火墙代码。
"我送你回家吧，"陆仁甲说。
"好。"余歌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一个是普通的程序员，一个是全知全能的外神。
但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一对下班回家的情侣。
【当神开始写代码，Hello World的下一句，就是宇宙重启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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