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柏悦酒店顶层宴会厅,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流光溢彩。
各界名流在香槟与小提琴声中谈笑风生,慈善晚宴成了权贵们最佳的社交场合。
这些所谓的慈善晚宴,不过是权贵们互相炫耀的舞台,每一次握手都藏着算计。
秦朗独自站在角落,手中的香槟一口未动。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锁定在大厅另一端那个白发老者身上。
怀中父亲的古董怀表发出几不可闻的滴答声,与他的心跳逐渐同步。
罗天成,七十岁的年纪,却精神矍铄。
一身手工定制西装勾勒出不输年轻人的挺拔身姿,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望族的优雅与从容。
他正与几位政商界人士谈笑,仿佛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
胸前,一块墨绿色的翡翠玉佩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若有若无的纹路如同流动的血脉。
秦朗胸腔内翻涌着几乎要将他吞噬的仇恨,父母在他面前被杀害的画面再次浮现。
怀表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清晰,如同当年那个雨夜。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车内父母惊恐的脸庞。
然而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作为新崛起的商业奇才,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父母的杀手,却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内心的烈火在燃烧,表面却平静如水,这种煎熬比直接复仇更痛苦百倍。
林睿从旁边走来,低声道:「罗老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看来对秦氏集团很感兴趣。」
「是吗?」秦朗轻轻晃动酒杯,父亲怀表的滴答声在他胸前轻响,「那就别让老人家久等了。」
怀表的滴答声仿佛穿越时空,将他拉回那个雨夜。
父亲最后塞给他的,就是这枚古旧怀表,上面沾满了鲜血。
雨水冲刷着车窗,父亲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别忘了,儿子,我们秦家人的时间,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父亲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秦朗当时不能理解的复杂神色。
秦朗从容走向罗天成所在的圈子,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成功商人的自信与谦逊。
怀表的滴答声与他的步伐完美契合,如同命运齿轮正在转动。
一步一滴答,如同命运的回音。
「罗老,久仰大名。」秦朗伸出手,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距离缩短,仇恨愈发清晰。
罗天成目光在秦朗脸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
他似乎在秦朗身上看到了什么熟悉的影子。
随后他握住了秦朗的手:「秦总,年轻有为啊。」声音温和如春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寒意。
那一刻,两人的手相握,却各怀鬼胎。
一个想探底牌,一个在试探虚实。
看似普通握手,实则暗流涌动。
握手的瞬间,秦朗感到胸前怀表微微发热,罗天成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玉佩。
「秦氏集团这半年的崛起速度,让人惊叹。」罗天成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不知道秦总是靠什么起家的?」
他的声音平缓,如同一汪深潭,看不清底。
话语中似有试探,又像是随口一问。
罗天成表面慈祥,内心却警觉如猎豹。
他需要确认眼前这年轻人是否知道什么。
胸前的玉佩似乎微微震动,隐隐有绿色纹路在其中流转,如同一条沉睡的血脉正在苏醒。
「机缘巧合罢了。」秦朗不动声色地回答,感受到胸前怀表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家族遗产加上一些自己的见解。」
话语平淡,眼神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谈论生意。
然而胸腔内的怒火如同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罗天成眼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秦氏...我似乎与令尊有些交情。」目光在秦朗脸上游移,似乎在寻找什么反应。
「是吗?」秦朗目光平静,怀表的滴答声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急促,「家父生前很少提起旧友,大概是我记性不好。」
说出「家父生前」这几个字时,秦朗感到一阵刺痛。
他看到罗天成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加警觉。
气氛突然微妙起来,周围的宾客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变化,自觉地离开了这个小圈子。
夜晚的宴会厅灯火通明,但两人之间却仿佛笼罩着看不见的阴影。
商场如战场,真正的高手从不轻易亮出獠牙,而是在平静的表象下试探对方的底线。
「不如我们去露台聊聊?」罗天成指了指远处的落地窗,「那里安静些。」语气自然,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权威。
秦朗点头跟上,心中盘算着这次谈话的可能走向。
是否要在今晚揭露真相?
还是继续伪装,寻找更多证据?
夜风拂过露台,城市霓虹在远处闪烁。
秦朗与罗天成并肩而立,两人之间仅有一臂之距,却仿佛隔着看不见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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