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兵!想报仇!想…光宗耀祖的!就去…报名新军!新军…粮饷足!军纪严!练真本事!杀真倭寇!有战功…真能升官发财!比在这…混吃等死…强百倍!”
“俺…王石头!已经报名了!明天…就去南京新军大营报到!有血性的…跟俺走!”
“王百户!俺跟你去!”断指士兵李二牛(原钱塘卫)吼道。
“算我一个!”
“俺也去试试!”
龙鳞卫“选锋营”在指挥使赵铁柱的率领下,如同煞神般进驻各卫所。雷厉风行!登记造册!收缴军械!查封营房!清点田产!发放遣散银!凡有闹事者…当场锁拿!严惩不贷!在铁血手腕下,卫所裁撤…虽有小股骚乱,却…并未掀起大的波澜!腐朽的卫所制度…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迅速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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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外,玄武湖畔,江南新军大营。
营寨飞速扩建!皇家商会的工匠们日夜赶工!营房、校场、靶场、火器库…拔地而起!空气中弥漫着木料、泥土与…昂扬向上的气息!
营门外,人山人海!精壮的农家子弟、孔武有力的码头工人、眼神坚毅的猎户、心怀报国之志的寒门学子…蜂拥而至!
“排队!排队!都排好队!”
“姓名?籍贯?年龄?有何特长?”
“脱衣服!检查身体!”
“力气测试!举起那个石锁!”
“射箭!试试准头!”
“跑步!围着校场跑三圈!”
招募点前,龙鳞卫教官(如教官铁锋、教官石锐)和皇家商会文书(如文书陈墨)忙得不可开交!神情严肃!目光锐利!严格筛选!宁缺毋滥!
“王石头!钱塘卫老兵!杀过倭寇!登记甲等!入‘玄武营’!授…新军什长衔!”
“李二牛!钱塘卫兵!断指!但…身强体壮!意志坚定!登记乙等!入‘玄武营’!”
“张猎户!江宁府人!箭法精准!力大无穷!登记甲等!入‘朱雀营’!”
“赵秀才!松江府童生!通文墨!懂算学!登记乙等!入‘参谋教导队’!”
“不合格!下一个!”
入选者…欢天喜地!领到崭新的灰色军服和“江南新军”铜牌!昂首挺胸!走向营区!
营区内,第一批入营的新兵(王石头、李二牛等)已开始基础操练!在教官铁锋的厉声呵斥下!
“立正——!”
“稍息——!”
“向右看——齐!”
“正步——走!”
口号声…震天响!汗水…浸透军服!眼神…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毅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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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将台上。
朱啸一身戎装,负手而立。熔金般的眸子扫过下方热火朝天的景象:拔地而起的营房!挥汗如雨的新兵!严格筛选的招募点!熔金火焰在眼中无声跳跃。
“卫所…已死!”他低声自语,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这…腐朽的根基…已被朕…连根拔起!”
“新军…便是…朕…亲手栽下的…铁血新芽!”
他目光转向肃立台下的江南总兵耿忠、龙鳞卫指挥使赵铁柱、新军总教官方正化(兼任),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凛冽的杀意:
“耿忠!赵铁柱!方正化!”
“末将(奴婢)在!”三人齐声应诺!
“新军…整编!操训!刻不容缓!”
“朕…给你们…三个月!”
“三个月后!”
“朕…要看到一支…令行禁止!能打硬仗!敢打硬仗的…铁血之师!”
“三个月后!”
“新军…第一战!”
“目标——蛇盘岛!”
“任务——全歼盘踞岛上的倭寇!捣毁其巢穴!荡平其根基!”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朕…要…用倭寇的血…来祭旗!来…磨砺…新军的锋芒!”
“末将(奴婢)遵旨!定不负陛下重托!”三人眼中精光爆射!战意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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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盘岛,倭寇巢穴。
(倭寇头目:鬼岛三郎)坐在粗糙的石椅上,脸色阴沉如水。他面前,跪着几个狼狈不堪、侥幸逃回的海盗(非核心成员)。
“什么?!‘白扇’大人…全军覆没?!钱塘卫…被…被一群黑衣人…杀得片甲不留?!”鬼岛三郎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是…是的!头领!”一个海盗声音颤抖,“那群黑衣人…太…太可怕了!箭…箭无虚发!刀…刀刀致命!‘白扇’大人…一个照面…就被…射穿了脑袋!我们…我们的人…在他们面前…就像…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啊!”
“明军…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恐怖的军队?!”鬼岛三郎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钱塘卫的废物…他是知道的!可…那群黑衣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天子亲军?!
“还有…王二麻子…那个叛徒!被…被明狗抓了!恐怕…已经…把我们…都卖了!”另一个海盗惊恐道。
“八嘎!”鬼岛三郎猛地一拍石桌!眼中凶光闪烁!钱塘江口惨败!精锐损失殆尽!如今…老巢位置可能暴露!形势…急转直下!
“传令下去!”鬼岛三郎厉声道,“加强戒备!所有岗哨!加倍!所有船只!严加看管!所有弟兄…枕戈待旦!明狗…可能要…来了!”
他望向阴沉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明军…似乎…真的…不一样了!那支神秘的黑衣军队…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寝食难安!蛇盘岛…还能…守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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