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办公室,阿蕾奇诺:“卡美洛集团的高管来我这干什么?”兰斯洛特将花打算交给阿蕾奇诺,但,毕竟她是外甥空跟外甥女荧的班主任,身为舅舅的兰斯洛特,还在思考。
那位常在财经新闻里出现的商界人物,此刻却穿着与办公室氛围格格不入的定制西装,手里还捧着束过于鲜亮的花,显得有些局促。
兰斯洛特指尖捏着花束缎带,喉结动了动。来之前他在教学楼楼下徘徊了三圈,脑子里反复演练着开场白。按理说,以他在商场上的地位,见谁都不该如此犹豫,但面对这位把外甥外甥女管得服服帖帖的班主任,他突然觉得那些谈判技巧全用不上了。
“阿蕾奇诺老师,”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语气自然些,“我是来…… 感谢您的。空上周说您帮他补了数学错题,荧的作文也是您逐句改的,孩子们回家总念叨您。” 他把花往前递了递,向日葵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暖黄,“听说您喜欢亮色,就随便买了点。”
阿蕾奇诺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倒比刚才放松了些。她放下红笔,指尖轻点桌面:“关心学生是应该的,兰斯洛特先生不必这么客气。” 她没有立刻接花,目光转向桌角空和荧送的手工贺卡,“不过,孩子们确实进步很大,尤其是空,最近上课不打瞌睡了。”
兰斯洛特心里松了口气,顺势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这都多亏您。其实还有件事…… 荧说想参加学校的天文社,但担心影响月考,您觉得她的成绩能稳住吗?” 他刻意避开 “高管” 的身份,只想以一个普通舅舅的身份聊聊孩子的事。
阿蕾奇诺翻开荧的成绩册,指尖划过那行稳步上升的总分:“她逻辑思维强,天文社的活动反而能锻炼她的观察力。我会盯着她的错题订正,没问题的。” 她抬头时,终于接过了那束向日葵,插进窗边的玻璃瓶里,“花很漂亮,谢谢。”
阳光透过花瓣的缝隙落在她脸上,兰斯洛特突然觉得,比起会议室里的谈判桌,这样的办公室谈话反而更让人安心。他看着玻璃瓶里舒展的向日葵,笑道:“那以后…… 我能常来问问孩子们的情况吗?不打扰您工作的话。”
阿蕾奇诺重新拿起红笔,笔尖落在作业本上时,嘴角难得带了点弧度:“随时欢迎,不过下次不用带花了,带空来补错题就行。”
窗外的蝉鸣突然清晰起来,高二办公室里的对话混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倒比商场上的任何一场谈判都更有温度。
阿蕾奇诺捏着向日葵花瓣的指尖顿了顿,目光不自觉飘向窗外 —— 空那小子上周刚拿着满分的数学卷子在办公室晃了三圈,错题本干净得像新的一样,哪用得着她补?
她低头整理教案时,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极轻的停顿。兰斯洛特刚才说 “补错题” 时眼神飘向了天花板,说 “荧想参加天文社” 时又反复摩挲着西装袖口,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和他在财经访谈里滴水不漏的模样判若两人。
向日葵的暖香漫进鼻腔,阿蕾奇诺忽然想起上周班会课,荧偷偷塞给她的纸条:“老师,我舅舅总打听您喜欢什么花,他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呀?” 当时她只当孩子瞎猜,此刻看着兰斯洛特耳根泛起的微红,倒觉得荧的观察力比月考卷上的分数还准。
“兰斯洛特先生,” 她忽然抬头,目光直直撞进他眼里,“空的数学错题本在我这儿,要现在拿给您看看吗?”
兰斯洛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坐直,手指慌乱地扯了扯领带:“啊?不用不用,我就是…… 就是听说他之前基础弱……” 越说越没底气,最后索性闭了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阿蕾奇诺看着他这副模样,倒觉得比商场上的运筹帷幄有趣多了。她把向日葵往窗台挪了挪,让阳光刚好落在花盘中央:“孩子们的事随时可以问,但下次找借口,记得先和空对好口供。”
兰斯洛特的脸 “腾” 地红了,正想解释,却见阿蕾奇诺拿起红笔,在教案上圈了个日期:“下周三下午有空吗?学校家长会,空和荧说希望您来。” 她抬眼时,眼底藏着点笑意,“到时候不用带花,带支笔记笔记就行。”
窗外的风卷着蝉鸣涌进来,吹得向日葵花瓣轻轻颤动。兰斯洛特看着她低头写字的侧影,突然觉得刚才那些紧张和犹豫都成了多余 —— 比起找借口的告白,或许从一场家长会开始,才是更稳妥的答案。
兰斯洛特刚走出办公室,就被走廊拐角窜出来的身影吓了一跳。空背着手贴在墙上,校服领口歪着,眼里的八卦几乎要溢出来,活像只偷听完墙角的小狐狸。
“舅、舅舅!” 空见他出来,立刻站直了些,却忍不住瞟他手里空着的花束位置,“谈完啦?阿蕾奇诺老师没骂你吧?”
兰斯洛特看着他这副探头探脑的模样,又想起刚才在办公室被戳穿借口时的窘迫,没好气地伸手揉乱他的头发:“你小子上周数学考满分,还敢说有错题?差点被你老师当场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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