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按住伤处,嘴角却仍忍不住上扬,眉眼弯成了月牙。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将那个克制又明媚的笑容映得格外生动。
她看着冷疏墨像只炸毛的猫儿般瞪圆眼睛的可爱模样,不由柔声开口:“言姐姐和疏墨的关系真好呢。”
说话时,她的目光在姐妹俩之间流转,眼底盛满了温柔的羡慕。
谢折卿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病房里的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三人之间洒下斑驳的光影。
冷疏言的红唇微微张开,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与温柔夹杂的复杂情绪。
她看着靠坐在病床上的谢折卿,那含笑望向她们姐妹二人的模样,与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影渐渐重合……
阿辞……
阿言好想你……
而冷疏墨闻言一怔,炸起的毛似乎被这句话轻轻抚平,耳尖却不自觉地又红了几分。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这个微妙的时刻。
“谁跟她关系好……”
冷疏墨低声嘟囔着,手上却不由自主地转动轮椅向谢折卿靠近。
金属轮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暴露了她口是心非的小心思。
她微微侧首,用余光瞥向自己的姐姐,语气里带着三分嫌弃七分别扭:
“你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就……”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叫得这么亲密?”
红唇轻抿,眼尾那颗泪痣都透着不悦,说这话时,她终于转过脸来直视冷疏言。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那双微微泛红的凤眸衬得格外明亮。
细看之下,那嫌弃的表情里分明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像是护食的小兽,又像是怕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回过神的冷疏言闻言挑眉,涂着暗红色甲油的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优雅地向前倾身,丝绸衬衫因为这个动作泛起水波般的褶皱:“哦?”
尾音故意拖得意味深长,“那依我们小墨的意思,该叫什么好呢?”
轮椅上的冷疏墨闻言一滞,长睫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下意识地看向谢折卿,却在触及对方含笑的眼眸时迅速别过脸去,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谢折卿望着这对姐妹的互动,不自觉地抿唇轻笑,却在牵动伤处时立即抿住嘴角。
她看见冷疏墨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绯色,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也……分外可爱。
谢折卿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冷疏墨身上,那专注的视线仿佛带着温度,让轮椅上的冷疏墨如白玉般的耳垂都渐渐染上绯红。
“咳~”
一声轻咳像是惊醒的钟声,让谢折卿如梦初醒般收回视线。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偏过头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冷疏言尽收眼底,似乎从谢折卿恋恋不舍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未尽的情愫。
她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次从美丽国赶回来得仓促,”冷疏言优雅地理了理袖口,语气忽然郑重起来:
“只来得及带上祛疤药膏。”
她优雅地欠了欠身,丝绸衬衫随着动作泛起水波般的纹路,“其他谢礼我会派人陆续送来。”
冷疏言站直身体,目光直视谢折卿:
“我代表我自己、我家老太太,还有……”
她顿了顿,目光与妹妹担忧的眼神相接:
“我们的母亲,向小卿表示感谢。”
话音未落,她竟对着病床上的谢折卿深深鞠下一躬。
这个动作让冷疏言的发丝垂落,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这个突如其来的大礼惊得冷疏墨瞳孔骤缩,轮椅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而谢折卿僵在病床上,无处可躲。
受伤的身体让她无法闪避,只能被动接受这份对她来说略显厚重的谢意。
谢折卿的指尖不自觉地揪紧被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场景与前世截然不同,让她无所适从——
那时的冷家对她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态度。
如此郑重的感谢,如此真诚的礼数,让她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惶恐。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照得她眼前一阵发花。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两个时空的场景重叠在一起,却又在转瞬间分崩离析。
谢折卿怔怔望着冷疏言低垂的发顶,恍惚间仿佛看到命运的齿轮正在悄然转动。
当冷疏言重新直起身子,优雅地拂过鬓角散落的发丝时,谢折卿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声音轻柔似风:“言姐姐,疏墨已经谢过了,真的不必再……”
话未说完,冷疏言便轻轻摇头。
阳光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跳跃,衬得她此刻的神情格外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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