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拐进科研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忘了说话 —— 原本摆满设备和零件的实验室,此刻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天花板上挂着五颜六色的气球,气球绳上还系着小小的齿轮吊坠(都是科研部用废弃零件做的);墙上贴着巨大的 “送别郑主管” 横幅,横幅边角用银色胶带粘了又粘,一看就是临时赶工的成果;平时用来做实验的长桌被拼在一起,铺着印着猫咪图案的桌布,上面摆着一溜儿零食 —— 有小张妈妈寄来的大阪烧口味薯片,有小林从老家带来的蜂蜜味仙贝,甚至还有琴酒办公室那盆仙客来的 “同款” 酒红色纸杯蛋糕,每个蛋糕上都插着个迷你扳手造型的小旗子。
“郑主管!你可来了!” 小林从人群里钻出来,眼睛红得像刚哭过,手里还拿着个用电路板改造的相框,相框里放着郑鹤岁和科研部众人的合影,照片上郑鹤岁举着个巨大的猫抓板,其他人围着他笑,连平时总爱摆臭脸的王主管都露出了半颗门牙,“我们还以为你被琴酒先生抓去修设备了,差点要派小张去‘营救’你!”
郑鹤岁看着相框,心里暖暖的,刚想说话,就被一群人簇拥着坐到主位。小张赶紧把蛋糕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 只见蛋糕上用巧克力酱画了台缩小版的加密服务器,服务器 “屏幕” 是用蓝莓酱涂的,旁边还趴着个用奶油做的小猫咪,猫咪爪子下还踩着个迷你猫抓板,最绝的是,蛋糕边缘用杏仁片拼出了 “郑主管,常回家看看” 八个字,就是 “家” 字的一点歪到了 “看” 字旁边,显得憨态可掬。
“这蛋糕也太酷了!” 郑鹤岁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巧克力齿轮,“你们居然还记得我上次说‘设备零件造型的蛋糕肯定很带劲’,比琴酒先生记得我不吃香菜还靠谱!”
“那可不!” 小林拍着胸脯,突然像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 U 盘塞给郑鹤岁,“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离别大礼’!里面有科研部所有设备的维修秘籍,从最老的打印机到最新的加密硬盘,故障原因、解决方案、甚至连‘怎么哄琴酒先生不扣奖金’的小技巧都有!对了,还有我们录的‘加油视频’,想我们了就看看,保证比你妈妈寄的辣条还下饭!”
郑鹤岁刚把 U 盘揣进兜里,就见王主管端着个保温杯走过来,表情还是那副严肃模样,语气却软了不少:“小郑,虽然你平时总笑我调设备时戴老花镜像‘老学究’,但不得不说,你教的那些 Excel 技巧是真管用。这是我老家产的菊花茶,败火,你在国内跑市场肯定忙,记得多喝点,别总靠辣条续命 —— 琴酒先生要是知道你把奖金全买辣条,下次给你批经费就得用算盘算了。”
“谢谢王主管!” 郑鹤岁接过保温杯,杯壁还带着温度,心里比喝了热可可还暖,“您放心,我肯定少吃辣条多喝茶!对了,我教您的‘条件格式标红错误数据’,您学会了吗?下次做设备检测报告,再也不用对着数据算到半夜了。”
王主管脸一红,别过头:“早学会了!昨天还帮小张改了份报表,比他自己做的强多了……” 话没说完,就被小张笑着打断:“王主管昨天改完报表,还偷偷跟我说‘郑主管教的招真厉害’,就是不好意思承认!” 王主管瞪了小张一眼,却没真生气,只是拿起一块纸杯蛋糕塞进嘴里,含糊地说:“吃你的蛋糕,话真多!”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 “喵喵” 声,科研部那几只 “功勋猫”—— 警长、糯米和煤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每只猫脖子上都挂着个小牌子,上面分别写着 “郑主管记得想我”“猫抓板要常换”“下次带小鱼干”,显然是小张他们偷偷给戴的。警长走到郑鹤岁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还把爪子搭在他的鞋上,像是在挽留。
“哎哟,警长这是舍不得我啊!” 郑鹤岁弯腰抱起警长,rua 了 rua 它的下巴,“放心,我会经常给你们寄小鱼干的,比琴酒先生办公室那盆仙客来的浇水频率还高!对了,我教你们的‘听到打印机响就躲远点’的技能,可别忘啦,不然下次卡纸,小林哥又要抓你们当‘挡箭牌’,说‘是猫碰的’。”
小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不是上次打印机卡纸,琴酒先生正好来巡查,我急中生智嘛……”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 “嗡嗡” 声打断 —— 原来是小张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旧打印机,机器启动时发出的声响吓得三只猫 “嗖” 地蹿到了柜子顶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快看!我给郑主管准备的礼物!” 实习生小李突然举着个东西跑过来,那是个用废弃电路板和齿轮做的小机器人,机器人手里还举着个迷你猫抓板,眼睛是两颗红色的 LED 灯,一闪一闪的,“我花了两周做的‘迷你维修助手’,它会说‘郑主管最棒’‘设备维修不难’,还会模仿琴酒先生说话的语气!不信你听!” 说着,他按了一下机器人背后的按钮,机器人立刻发出一阵机械音:“设备修不好?扣奖金。—— 模仿琴酒先生语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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