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被逗笑了，接过猫抓板打量：“这东西倒是有趣，比你们组织以前用的加密设备实用多了。不过我暂时没养猫，倒是可以送给柯南，他肯定喜欢研究这玩意儿。”
降谷零看着郑鹤岁急得像只团团转的小松鼠，又看了看赤井秀一手里的猫抓板，紧绷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松了松。他拿起赤井秀一带的驴打滚，咬了一小口 —— 甜丝丝的黄豆粉味在嘴里化开，居然比想象中好吃。
“其实，当年我没有选择。” 赤井秀一突然开口，语气难得认真，“景光暴露身份，组织的人已经包围了那里，我要是不那么做，他不仅活不下来，还会连累更多人。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降谷零沉默了，手里的驴打滚停在半空。郑鹤岁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起之前降谷零对着苏格兰照片发呆的样子，赶紧补充：“安室先生，赤井先生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他这次还主动给我们送情报，帮我们对付残余势力，这说明他心里也很在意你们以前的友情啊！而且你们现在都在为了‘让组织变好’努力，何必因为过去的事一直吵架呢？”
他说着，掏出手机打开 Excel 表格，飞快地制作 “和解促进计划表”：“我来安排！第一步，你们一起去吃顿火锅，火锅最能增进感情了；第二步，一起去看柯南他们的少年侦探团表演，小孩子的笑容最能让人放下烦恼；第三步，一起修一把狙击枪或者加密设备，合作完成一件事，肯定能消除误会！”
赤井秀一看着表格上密密麻麻的计划，还有那些画在旁边的笑脸图标，忍不住笑出声：“郑君，你这计划表比 FBI 的行动方案还详细。不过我没意见，只要降谷君愿意。”
降谷零放下驴打滚，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火锅可以，但要吃辣锅，不能吃清汤。还有，修设备就算了，我怕和某些人合作，会把设备越修越坏。”
郑鹤岁眼睛一亮，赶紧拍板：“就这么定了！今晚就去中华街的‘辣味江湖’火锅店，我请客！对了，要不要叫上琴酒先生？他最近好像很喜欢吃辣，上次我给他带的辣条，他偷偷藏在办公室抽屉里，被我看到了！”
“别叫他。”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异口同声地说，说完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 琴酒那冷冰冰的气场，要是去了火锅店，估计连锅底都会被冻成冰。
晚上，“辣味江湖”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麻辣鲜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郑鹤岁点了个超辣锅底，还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毛肚、鸭肠、黄喉摆了一圈，看得人眼花缭乱。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坐在对面，虽然依旧没怎么说话，但气氛比下午缓和了不少。
“吃毛肚要七上八下！” 郑鹤岁一边给两人夹菜，一边科普，“这样煮出来才脆！安室先生，你多吃点，这个毛肚和你酒吧里的下酒菜一样好吃；赤井先生，你试试这个鸭肠，比你狙击枪的瞄准镜还滑溜！”
赤井秀一尝了口毛肚，辣得直吸气，却还是笑着说：“确实不错，比 FBI 食堂的饭菜好吃多了。降谷君，你也尝尝，别总板着脸，好像锅底欠你钱似的。”
降谷零没说话，却夹起一块鸭肠，放进锅里涮了涮。辣汤溅在他的衬衫袖口，留下一点油渍，他也没在意 —— 换作以前，他早就皱着眉去洗手间清理了。
吃到一半，郑鹤岁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给两人看：“对了，我做了个‘红黑合作进度表’！你们看，‘情报共享’已经完成 30%，‘联合行动’完成 15%，等我们解决了残余势力和黑帮的事，就能完成 50% 啦！到时候我给你们颁个‘最佳合作伙伴奖’，用纯金做的，上面刻着你们的名字！”
赤井秀一看着表格上跳动的进度条，突然对降谷零说：“降谷君，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景光生前，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靠谱的战友。”
降谷零夹菜的手顿了顿，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我知道。” 他抬起头，看着赤井秀一，眼神里的冰冷渐渐褪去，多了几分释然，“那次在墓地，你放的白菊，我看到了。”
赤井秀一愣住了，随即笑了：“原来你知道。我还以为你会更生气。”
“生气有什么用？” 降谷零喝了口冰啤酒，语气轻松了不少，“景光要是知道我们因为他一直吵架，肯定会不高兴。而且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郑鹤岁看着两人终于 “破冰”，心里比吃了十盘毛肚还开心。他举起饮料杯：“为了‘最佳合作伙伴’，干杯！以后我们一起对付坏人，一起帮组织‘洗白’，还要一起…… 吃遍东京的火锅店！”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也举起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火锅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表情，却掩盖不住彼此眼里的释然 —— 多年的隔阂和误会，在这一刻，终于像锅里的冰块一样，渐渐融化在麻辣的汤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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