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李排长立刻站起身,掀起裤腿,露出腿上的疤痕:“是!沈营长说得没错!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当时在场的人知道,外人根本不可能清楚!”
“还有!”真沈明宇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们警备营的暗号,除了‘山河无恙,国泰民安’,还有一个紧急暗号,是‘铁血卫国,寸土不让’,回应是‘舍生取义,誓守上海’!这个暗号,只有营级以上的军官才知道,你敢跟我对一对吗?”
假沈明宇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只知道表面的暗号,根本不知道这个只有核心军官才知晓的紧急暗号。
“你说不出来了吧?”真沈明宇步步紧逼,“你不仅不知道这些,你还不知道我父亲沈正宏最喜欢喝的是龙井,不知道我母亲临终前给我留下的玉佩上刻着‘平安’二字,不知道我和兄弟们一起在城隍庙喝过的酒,一起在战壕里流过的血!你只是一个被日军洗脑的替身,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会议室里的士兵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枪,对准假沈明宇:“抓住这个冒牌货!”“他是日军的奸细,不能让他跑了!”
假沈明宇见大势已去,突然掏出藏在腰间的手枪,对准真沈明宇:“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大家就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影的身影从窗外跃入,一脚踢飞假沈明宇手中的枪。假沈明宇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影上前一步,用手铐将他牢牢铐住,冷冷道:“你跑不掉了。”
真沈明宇走到假沈明宇面前,眼神冰冷:“说!松井一郎让你泄露防御部署,具体的进攻时间是什么时候?还有多少替身潜伏在军政各界?”
假沈明宇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知道,一旦招供,等待他的只会是死亡。
张连长上前一步,拔出腰间的匕首,放在假沈明宇的手腕上:“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手指还能完好无损。”
假沈明宇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不肯开口。真沈明宇冷笑一声,转身对士兵们说道:“把他带下去,秘密关押在营区的地下室,严加看管,我亲自审讯!”
“是!”两名士兵上前,架起假沈明宇,朝着地下室走去。
会议室里的士兵们纷纷围拢过来,对着真沈明宇敬礼:“沈营长!欢迎你回来!”
真沈明宇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眼眶微微泛红:“兄弟们,让你们受苦了!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的警惕和坚守,才没有让日军的阴谋得逞。”
“沈营长,我们都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可能被一个冒牌货蒙骗!”老连长激动地说道,“只是我们没有证据,不敢轻易动手,还好你及时回来了!”
真沈明宇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凝重:“兄弟们,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日军很快就会对码头发动进攻,我们必须立刻调整防御部署,挽回之前的损失。张连长,你立刻带人去码头,按照我们原来的部署,重新加固阵地,通知所有士兵,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是!”张连长立刻应声,转身走出会议室。
真沈明宇看着墙上的地图,心中暗暗发誓:松井一郎,你以为用一个替身就能瓦解我们的防御?你错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日军踏入码头一步!
3.紧急电告,司令部雷霆密令
安顿好营内的紧急事务,真沈明宇立刻带着影和张连长,赶到营区的通讯室。通讯室里,电报机的滴答声此起彼伏,操作员正紧张地收发着消息。
“立刻给淞沪警备司令部发报,转接王司令的专线。”真沈明宇对操作员说道,语气急促。
操作员不敢怠慢,立刻调整频率,开始呼叫司令部。没过多久,电报机传来回应,接通了王司令的专线。
“王司令,我是沈明宇!”真沈明宇抓起话筒,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我回来了!之前在警备营的是日军派来的替身,是‘狸猫计划’的一部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王司令威严的声音:“沈明宇?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这段时间,我们一直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
“司令,我没事,只是被日军绑架了,关在西郊的废弃工厂里,多亏了地下党和青帮的同志营救,我才能逃出来。”真沈明宇简要说明了情况,“那个替身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他试图在紧急军事会议上泄露码头的防御部署,还好我们及时阻止,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狸猫计划’?”王司令的声音变得凝重,“我们也收到了一些零星的情报,说日军在培养替身,替换军政商各界的精英,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渗透到了警备营!沈明宇,你立了大功!”
“司令,现在不是说功劳的时候。”真沈明宇语气严肃,“根据我们审讯俘虏得到的情报,日军计划明天凌晨对码头发动进攻,那个替身原本要在会议上宣布的‘新部署’,其实是给日军传递信号,让他们能够精准打击我们的重机枪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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