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站在暗室的全息投影前,上面显示着全球主要城市的实时画面。何助理垂手站在一旁,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老板,魏国华现在在瑞士。"何助理的声音有些发颤,"在苏黎世,由他的小儿子魏哲陪着。据我们的人汇报,老爷子这几天正在与欧洲的商业伙伴会面,为魏氏集团稳定国际业务。"
王建军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鸷:"瑞士......苏黎世......很好。我要这个老头子死。"
何助理猛地抬头,脸色瞬间惨白:"老板,这......这可是......"
"是什么?"王建军缓缓转身,目光如刀,"我要周志远尝尝痛失至亲的滋味。一个将近八十岁的老头,高血压,心肌梗塞......不是很正常吗?"
何助理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老板,魏老爷子的安保非常严密,我们的人很难接近......"
"谁说要接近了?"王建军冷笑,"在社交场合。与老友会谈时突发疾病,不是很常见吗?我记得我们在瑞士有个'医生',很擅长处理这类'突发状况'。"
何助理的腿开始发软:"老板,这......这是要......"
"去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王建军的声音冰冷刺骨,"安排一个合适的场合,让我们的'医生'有机会接近他。"
何助理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王建军眼中不容置疑的杀意,只能低下头:"是,老板。我......我这就去安排。"
(瑞士苏黎世,班霍夫大街私人会所)
魏国华正在与几位欧洲商界老友会面,这是他为稳定魏氏集团国际业务进行的例行拜访。会所环境典雅,窗外是苏黎世湖的潋滟波光。
"魏老,听说您最近重新出山了?"瑞士银行家汉斯关切地问。
魏国华微微一笑:"儿子那边遇到些麻烦,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发挥点余热。"
会谈进行到一半,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在罗伯特教授的引荐下走了过来。
"这位是马克医生,心脏病专家。"罗伯特教授介绍道,"听说魏老先生最近身体不适,特意请他来为您看看。"
魏国华正要推辞,马克医生已经热情地上前:"魏老先生,让我为您简单检查一下。"
就在马克医生假装检查时,他的手指在魏国华手腕处轻轻一按,另一个手指不着痕迹地弹了些许粉末在魏国华的茶杯中。
"您的身体状况还不错,就是血压有点高。"马克医生微笑着,"请喝茶休息一下。"
魏国华不疑有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到十分钟,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
"魏老先生!"随行的私人医生立即上前,"您感觉怎么样?"
"胸口......闷得慌......"魏国华脸色发白,额头渗出冷汗。
私人医生迅速检查后神色凝重:"可能是急性心梗,必须立即送医!"
(苏黎世大学医院抢救室外)
魏哲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手机被他捏得发烫。抢救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期间医生出来过两次,每次都摇头。
"魏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主治医生终于走出抢救室,摘下口罩,"魏老先生年事已高,这次突发的心肌梗塞太过严重......"
魏哲踉跄一步,扶住墙壁才站稳:"不可能......我爸的体检报告一直很好......"
"老年人的身体状况变化很快。"医生叹息道,"请节哀。"
魏哲颤抖着手拨通电话,当听到周志远声音的那一刻,他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哥......爸......爸他......"
(上海,周氏庄园)
周志远正在书房审阅文件,手机响起时他随手接起:"阿哲,爸在瑞士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周志远的心猛地一沉:"出什么事了?"
"大哥......"魏哲的声音支离破碎,"爸今晚在苏黎世突发心梗......抢救无效......"
周志远手中的钢笔"啪"地折断,墨迹在文件上晕开一片。他缓缓站起身,声音异常平静:"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晚上在和几位商业伙伴会谈时突然发病......送医抢救了三小时......"魏哲已经泣不成声。
张晓云闻声进来,看到丈夫铁青的脸色,急忙上前:"志远?"
周志远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地说:"你留在那里,我马上过去。记住,保护好现场所有证据,包括爸今晚接触过的所有人。"
挂断电话,周志远闭眼沉默了片刻,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封:"晓云,准备一下,我们去瑞士。"
(王建军上海别墅)
何助理快步走进书房,压低声音:"老板,瑞士那边传来消息,魏国华抢救无效。"
王建军缓缓放下雪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很好。那个'医生'处理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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