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刘进一直守在薛父薛母的床头,亲自为他们熬药喂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最终,薛父薛母还是离开了人世,刘进又按照规矩,亲手为两位老人穿上了寿衣,操办了丧事。
薛礼的未婚妻柳家妹子比他小一岁,如今也已经二十了。前几日,刘进去给柳家送夏布,看到她正坐在窗前,专心地绣着鸳鸯,针脚细密,手法娴熟。见了刘进,她微微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衣角,轻声问道:“进哥,仁贵……他还会回来吗?”
刘进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薛礼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凭借他的天赋和努力,再加上这身武艺,将来必定会成为一名威震四方的猛将。
第三个出现在记忆中的是刘基。二十九岁的刘基,比刘进大十岁,是族中的落魄子弟。刘基的家中曾经也有过辉煌的过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家道逐渐中落。在刘基小时候,刘进的父亲就发现了他的聪明才智和对知识的渴望,于是便时常照顾他,不仅在生活上给予帮助,还供他读书。
刘基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显得有些瘦弱,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他常常坐在刘家的书房里,如饥似渴地翻阅着各种书籍,时而皱眉思考,时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有一年冬天,天气格外寒冷,刘基在书房里读书时,双手被冻得通红,但他依然舍不得放下手中的书卷。刘进的父亲看到后,心疼地给他拿来了暖手炉和厚棉衣,还叮嘱他要注意身体。这些年来,刘基一直铭记着这份恩情,他努力学习,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答刘家。
如今,刘进守孝期间,家中的田产、铺子等产业全靠刘基打理。他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让刘进没有后顾之忧。有一回深冬的夜里,刘进起夜时,发现账房的灯还亮着。他轻轻推开门,只见刘基正对着账本,不停地咳嗽着,手边的茶盏早已凉透。看到刘进,刘基微微一愣,随后便笑着说:“这点账算不清,怎对得起叔叔和你?”
接着,雄阔海的记忆浮现出来。二十五岁的雄阔海,比刘进大六岁。他原本是村中被刘进父亲收养的孤儿,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黑铁塔。小时候,雄阔海总是跟在刘进他们后面,虽然话不多,但总是默默地守护着大家。
有一次,刘进他们在山上玩耍时,遇到了一只野狼。雄阔海毫不犹豫地挡在大家面前,捡起一根树枝,与野狼对峙,直到野狼被吓跑。长大后的雄阔海,学了一身好武艺,便回到刘家,成为了一名护卫,时刻守护着刘家的安全。
去年冬天扫雪时,他一个人扛着三丈长的木梯,走在结冰的石板路上,脚步稳健,如履平地。但在走进院门时,他却特意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生怕震倒了廊下刘进种的那盆兰草。守孝期满那天,刘进喝多了,是雄阔海半扶半抱地把他送回了房间,他那粗粝的手掌紧紧地扶着刘进的腰,让刘进感到无比的安心。
最后出现的是于谦的记忆。二十岁的于谦,只比刘进大一岁,是刘进父亲义兄的儿子。五年前,于谦来到刘家,那时的他还是个怯生生的少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刘进的父亲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给予他关怀和照顾。
在刘家的这些年,于谦逐渐成长为一个稳重、踏实的青年。他对刘家的产业管理十分用心,尤其是在库房管理方面,更是严谨细致。前几日盘账时,发现少了两匹细布,于谦便蹲在库房里,仔细地翻找了一下午,最后终于从墙角的老鼠洞里拖出了半截布条。
他红着脸,向刘进请罪:“是我没看紧,该罚。”但转头他就拿着账本,去找布庄的掌柜理论,分毫不让,坚决不让刘家吃一点亏。
刘进靠在榻边,紧紧地握着滚烫的斧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岳飞的忠诚、薛礼的勇猛、刘基的智慧、雄阔海的力量、于谦的谨慎……这些人,每一个都是世间难得的人才,如今都成为了他的助力。这不仅仅是五个人才,更是他在这乱世中闯荡的底气,是他实现梦想的坚实基石。
他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抓着金蘸斧。在斧柄入手的瞬间,脑海中的斧法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瞬间活了起来。他手腕一转,斧身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劈了出去。这一击,虽然力道还稍显不足,但招式却已经有模有样,分毫不差。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埃,但刘进却浑然不觉,他的眼中只有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窗外的蝉鸣依旧响亮,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激昂的乐章。而刘进的心中,已经响起了更为宏大的旋律。他仿佛听到了远方传来的马蹄声,那是岳飞、薛礼即将归来的信号,是属于他们的时代即将拉开序幕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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