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所有目光怪异地投向温灵素。
“不可能。”她立马否认，“我并未令食物沾染辐射。”
温灵素面上不见惊诧，朝林婉伸出手，“仪器可否借我一用？”
林婉虽坚信仪器绝无差错，但在温灵素那双清冷眼眸的注视下，还是将仪器递了过去。
温灵素按照规程重新检测，数值甚至诡异地攀升至8%，危险评估达到4级。
一时间，餐厅鸦雀无声，沉寂像结晶的冰，一点点冻结阳光。
“……”陈管家沉默地一挥手，候在一旁的保姆立刻上前，迅速将所有问题菜肴全部撤下。
主位上，司墨缓缓抬眸，目光如万年寒潭深处凝结的霜冰，锐利锁住温灵素，语气笃定：“你今天，进了书房。”
这不是疑问，也不是询问，而是一句陈述。
温灵素心念速转，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点茫然：“有吗？哦，那里是书房啊。我记性不太好，今天阿栀身体忽然不舒服，我就替她擦拭琉璃花樽，不得不进去书房。少爷要怪罪我吗？”
她试图用原主略带无辜的姿态蒙混过关。
司墨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冷道：“温副管，我们可还有账没有完全清算完。”
“日后你不准擅自进入书房，我不想对你有下一次警告。”
【叮！司墨好感度降低1%】
啧，这也能降低。
温灵素索性挑明道：“少爷这般防范我进书房，恐怕不是怕我会再次做出出格的事情，而是怕我在书房发现那些照片吧。”
“你果然看见了。”司墨并不意外。
“少爷想搜集足够证据，送我进监狱？可惜，您手上的证据，不够充分。”
所以一再蛰伏，引狼入室，只为有朝一日亲自正法，居高临下地看她温灵素无助又痛悔的惨样？
可惜，她早已不是那个痴狂的原主。
看着他安静的眼睛，温灵素似笑非笑。
“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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