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动手,胜负难料,但至少不会任人宰割。
可偏偏,他不跟她动手,只跟她论“信义”,给她扣上“骗子”的帽子。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棠西稳住心神,彻底收了指尖的火焰,“你每天凌晨可以来找我,我会用生命力帮你。”
“我今天凌晨来了!不,我是昨晚就来了!”
承渊的双臂撑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声音里压抑着浓烈的不甘与怨恨,“昨晚,白澈前脚刚到,我后脚就到了!侵蚀之力发作时,我痛得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你呢?你那能覆盖整个庄园的、精细入微的感知力,为什么偏偏漏掉了我?!”
他猛地抬起左手,携着雷霆之怒,一掌拍在床榻上!
“轰隆!”
巨大的力道瞬间让床体坍塌,向下陷落。
棠西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弹起,又落下。
而因为承渊离得极近,她弹起的那点微小距离,唇瓣竟无意间擦过他冰凉的鼻尖。
那触感,冰凉得让她心尖一颤。
棠西语塞,承认了自己理亏:“……那你明天凌晨再来。”
“我不要生命力。”承渊的双眸锐利如锁定猎物的豹,他感知着体内那个由她亲手设下的、维系他三百年生命的天源阵,“我要滋养。雌主,请你履行承诺,用有效的滋养来帮我。”
“生命力同样可以压制。”棠西蹙眉。
“我、不、要。”承渊的指尖凝聚起危险的光芒,对准了自己天源阵的核心,“如果你不给,我就毁了它。”
“你能毁掉一层,能毁掉全部吗?”
“那就试试看!”他作势便要催动力量。
“等等!”棠西慌忙阻止。
妄沉当初摧毁天源阵后那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模样瞬间浮现在眼前,那种揪心的感觉再次攫住了她。
如果承渊也要陷入那种境地,她真的不忍。
等等,不忍?
她怎么会不忍?
当初醒来,看到妄沉那样,她不是只觉得他命硬,可惜没死成吗?
为何现在会揪心?会不忍?
她这一瞬间的愣神和情绪外泄,被承渊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俯低身体,不再是强硬的禁锢,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将她轻轻拥住。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沙哑:“求你,履行承诺。求你……记起来,当初你是如何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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