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再入青莲剑阁,魏泱是以‘魏泱’的身份同月下舞去的,作为【脚】的管事自然没有出现。
来人是一个是一名很普通的侍从,只确认两人身份后,就安静带着她们去了即墨知白的房间。
并不是位于青莲剑阁下方的屋子,而是原本属于白墨的四层房间。
侍从一路都没有说什么话,将人带到后,推开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屋子正中央,一个削瘦到可怕的青年正坐在那里,被不错的妖兽皮毛裹着,手里抱着一个手炉,周围四个角落放着大大的火炉。
如过冬季。
即墨知白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和脸几乎一个颜色,这张脸任谁看都是一副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呼吸都几不可闻。
若非那双沉稳的双眼还亮着,魏泱是真的以为这里坐着的是一具尸体了。
侍从已经离开。
魏泱和月下舞进屋子,反手关上门,防止屋子外的冷风钻入屋子。
只是刚刚开门了一会儿,轻微的几道风,就让即墨知白肉眼可见的抖了好几次。
这风对普通人来说,甚至都是舒适的,却让即墨知白一个修士成为这般模样。
魏泱脸色凝重坐在即墨知白对面的座位:“怎么回事?”
即墨知白笑笑:“不是大事,就是差点被人吸干,这会儿气血、灵力都亏空的厉害,气血不足,自然怕冷,还好不是肾亏,不然我怕是没脸见我未来道侣。”
魏泱用自己知道的办法,给即墨知白检查了一番,这才确认他说的没错。
亏空的只是气血和灵力,万幸的是,根基没有受损。
有点类似于之前是白骨的她。
只要有足够的灵草之类,或者制成的丹药,很快就能恢复。
同样的,就是这炼体要重新开始。
用天材地宝和丹药淬炼出的肉体,气血非凡,但就一个字——
嫩。
魏泱这几日对自己那碰一碰就红紫的皮,简直没眼看。
满脑子都是要把种地功再好好修来起来,还是之前那层皮用着舒服。
收回手。
即墨知白也很快,把已经冰凉的手和胳膊缩回去,搓着手炉暖了暖。
“说来惭愧,当时明明说着一起合作,不想我竟然先被打到了,要不是你及时击杀蚊兽,我怕是就要成为蚊兽变强大的一份助力,那就真是万死了。”
即墨知白说着,面露尴尬。
魏泱却是沉默三息,忽然道:“蚊兽和叶灵儿是一伙儿的,他们直接对你出手,怕是也有我的缘故……你若是——”
即墨知白伸手挥了挥,又赶紧把手缩回去:
“嘿,你这是说什么?他们要对谁出手,那是他们的事,他们的想法,我们若是什么都知道,岂不是早就成天道了?”
“而且,要不是有你们带着我经历那些事,我怕是还无法给我的救命恩人报仇,指不定到时候还傻乎乎的和叶灵儿做了朋友,然后自己走到蚊兽嘴里被吃掉。”
即墨知白说着,傻笑几下。
依然是那副看似精明,实则老式的模样。
没有任何变化。
不等魏泱再说什么,即墨知白忽然挠了挠头:
“看我这记性,最重要的差点忘记说。”
他从纳戒中取出一个令牌,给魏泱和月下舞一人一个。
令牌上,刻有四个字——
沧澜水府。
“这是我们宗门的令牌,我附了些微弱灵力上去。
万一你们什么时候去海域,若是沧澜水府在附近,用灵力激发令牌,我就能知道你们在附近。
当然,你们也能跟着灵力的感应来找我,若是没有这个令牌,你们可找不到沧澜水府。”
说到这里,即墨知白取出一个样式明显不同的令牌,不止颜色看着亮了不少,上面还刻着好看的花纹,甚至穿了洞,挂着漂亮的贝壳和同色的穗子。
看着就有种别样的美。
即墨知白一拿出令牌,就开始傻笑:
“每个内门弟子只能给出三个令牌,这一个我专门留着给我未来道侣的。
等我们结契,我就把这个给她,到时候就算她不习惯住在沧澜水府,拿着这个令牌就能随便出去了。
当然,我跟着她在外面住,时不时回沧澜水府一趟也可以。
我道侣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得听话,嗯,还得挣钱,多挣点钱,不能让她过苦日子……”
眼看着即墨知白已经陷入,自己对未来的美好畅想中。
魏泱和月下舞互相对视一眼,不由笑了出来。
魏泱掏了掏袖里乾坤,取出一百中品灵石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祝你好事将近,我这段时间很忙,不一定能收到讯息,若有空我一定去,以防万一,这贺礼就提前给你……我是俗人,没什么其他东西,就给灵石了。”
说着。
月下舞也开始掏纳戒。
掏来掏去,眼睛忽然一亮,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玉碗,玉碗里装着差不多一口就能吞下的液体。
猩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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