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死死的盯着黄诃！
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杀了罗伊？”
“罗伊是谁？”
“不要装傻。”
墨然冷静了下来。
不是因为他不愤怒了，而是因为，他开始思考另一件事：
我该怎么弄死这个医生呢？
“我不会装傻，也没必要装傻。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旁边死了人，我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并不知道全部的真相。”
墨然几乎要气笑了：“你在狡辩吗？”
“你觉得你知道这一切？”
“我不觉得，但是，就我目前来看，你十分引人怀疑。”
“好啊，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对了，我就可以听你的，你要怎么样都行。”
“什么问题？”
黄诃轻笑：
“你看我是像鬼，还是像神？”
墨然并未回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刀。
黄诃翻过了自己的工牌。
第一医院，三楼，肛肠科
304室，主治医师
“这是我的工作信息，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干什么？”
“这很难说。”
黄诃轻轻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
“可能，也许，你回学校上个课就知道了。”
墨然不发一言，他已经通过手机搜索到了黄诃的个人信息，基本与上面的信息一致。
黄诃坐着急救车，逐渐远去。
在急救车上，黄诃伸了个懒腰，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麻烦啊。”
她有些闷得慌，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于是解开了白大褂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反正四下无人，回了医院再说。
待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回医院做下伪装，现在暴露的风险已经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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