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遁·镜反之术。”
白的身前突然出现一面光滑如镜的冰面,咒印千鸟狠狠刺在冰面上,却没有预想中的穿透感。蓝色的电流在冰面上折射、随即镜中出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咒印千鸟,竟顺着冰面倒卷而回,狠狠击中了佐助自己的胸口。
“呃啊——!”
电流贯穿身体的剧痛让佐助发出一声惨叫,背后的黑色翅膀瞬间萎靡,咒印的纹路迅速消退。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浑身抽搐,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
夕阳下,白收起背后的蜘蛛腿,缓步走到佐助面前。他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佐助的意识渐渐回笼,咒印消退后的虚弱感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看着白收起咒印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这个少年不仅拥有和自己相似的咒印力量,还能将其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更重要的是,对方的老师一定是个强大的存在——能教出这样的弟子,又能赋予咒印力量的人,或许真的能帮自己追上鼬。
这个念头如同种子般在心底生根发芽,可骄傲的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可是宇智波佐助,怎么能主动向刚刚击败自己的人低头求助?
就在他内心挣扎之际,白却先开了口,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你的咒印很特殊,但运用方式太粗糙了。”
佐助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白蹲下身,冰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格外清澈:“我的老师说,拥有相同力量的人,应该互相学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佐助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发出邀请。惊讶过后,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可脸上还是别扭地紧绷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白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他伸手将佐助从地上拉起来,轻声道:“跟我来吧,老师在等我们。”
夕阳中,两道身影再次启程。佐助跟在白的身后,看着对方白色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至少此刻,那份追逐力量的绝望中,终于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
白带着佐助穿过几条僻静的小巷,最终停在一座古朴的院落前。推开院门,一个身着黑色和服的男子正坐在庭院的石桌旁,月光洒在他黑色的长发上,泛起柔和的光晕。
“老师,我把他带来了。”白微微躬身。
宇智波无垢抬起头,那双与佐助相似却更加深邃的黑眸落在少年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宇智波佐助,我等你好久了?”
面前三步之遥,那个身着暗纹黑袍的男人静静伫立。对方的面容藏在兜帽投下的阴影里,唯有那双眼睛在月色中偶尔闪过一丝猩红,那是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却又比佐助见过的任何一双都更加深邃,仿佛沉淀了无尽岁月的寒冰。
“宇智波无垢。”佐助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冷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肩的咒印。这半个月来,正是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族人,用近乎残酷的方式帮他掌握了咒印状态下的力量控制。那些撕裂般的疼痛、意识被侵蚀的恐惧,以及最终突破极限时的畅快感,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宇智波无垢没有回应他的点名,只是微微颔首,兜帽下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佐助紧绷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体内涌动的查克拉——混杂着宇智波一族的火属性查克拉、咒印带来的阴邪力量,还有那份几乎要破体而出的仇恨,像一锅沸腾的岩浆,随时可能喷发。
佐助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将所有情绪压回心底。他不喜欢这种被审视的感觉,更不理解对方毫无缘由的帮助。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仇恨之外,他早已不相信任何无偿的善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抬起下巴,黑曜石般的瞳孔直视着对方,写轮眼在眼睑下蠢蠢欲动。这个问题在他心底盘桓了太久,每次咒印发作时的痛苦、每次力量增长后的迷茫,都让这个疑问变得愈发清晰。
宇智波无垢似乎对他的直接颇为满意,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他缓缓抬起右手,兜帽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那是张与宇智波鼬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却更显成熟,眼角的细纹里藏着风霜,唯独那双眼睛,依旧像万年不化的冰川。
“警觉是好事。”无垢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久未说话的人刚找回嗓音,“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轻信只会让你死得更快——这点,你比族里那些被安逸磨灭了血性的蠢货明白得多。”
他向前踏出一步,洞穴里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我帮你,自然有我的理由。”猩红的写轮眼在他眼瞳中缓缓旋转,“首先,你有天赋。宇智波一族百年难遇的天赋。”
佐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有接话。天赋?这个词从族人嘴里说出来,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想起哥哥宇智波鼬曾经揉着他头发说“你很有天赋”时的温柔——那温柔后来变成了弑父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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