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澜讲述了自己的猜想，“比如说——她如果让我自杀，我就会立刻清醒过来。”
徐凡点了点头，回想起在天地会里搜魂的那位青副会长，他应该也是被杜墨离掌控了。
在他的记忆里，杜墨离从来没有下达过对他不利的命令。
“所以她让我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协调各方势力的时候，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我已经习惯于做这种事了。”
顾夜澜在耳边说着话，头已经不知不觉搭到徐凡的肩膀上了。
在这两天里，顾夜澜为天地会拉拢了不少合作与联盟，助力天地会强大了不少。
还协调了天地会与协会的争斗，让协会放弃进入临海市，而天地会放弃江城。
“这个人的确很厉害，她的这些决策就像是在做合纵连横，仿佛洞察了‘天下大势’一样。”
顾夜澜脸上闪过一丝赞叹。
“所以你当这个外交官也觉得很有意思吧。”
“嗯。”
徐凡心头一凛，对这个“洞察天下大势”提高了一份警觉。
天地会在临海市的迅速发展印证了这一点。
而且还有放弃江城……要知道莫天率领江大的时候，也选择了离开江城。
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不是诸葛再世，那么……
毕竟有先例在，莫非她也是重生者？
徐凡眉头紧皱，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开：如果只是需要顾夜澜帮忙外交，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信息把顾夜澜骗过去，而特意回避自己。
而且自己来找顾夜澜的时候，她也没下令做什么阻拦。
“我有个猜测。”
顾夜澜分析了一下说——
“杜墨离的目的不是找我，我只是顺带的。
她的目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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