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杜的痛苦嘶吼才姗姗来迟。
那声音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剧痛，听得人头皮发麻，却丝毫没能触动皓凡的情绪。
上前一步，皓凡一把揪住杜的头发，像扔垃圾似的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紧接着他抬起脚，死死踩在杜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怒声发问，“快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那颗红色巨卵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现在为什么还感受不到厄诺萨斯的力量？这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说起这个问题时皓凡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焦急。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体内的暗影之力明明已经完全恢复，却还是感知不到厄诺萨斯的存在。
上古之神和他之间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隔绝。
“咳...咳咳咳！”
身受重伤的杜趴在地上，不断咳出带着碎肉的血水，生命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流逝。
可即便濒临死亡他的眼神里也没有丝毫屈服，脸上依旧带着倔强的桀骜。
皓凡见状眉头紧紧蹙起，抬手对着杜的脸颊重重扇了一巴掌。
“快说话！别装逼！”
被打得偏过头去的杜猛地吐出一口浓血，嘴角却勾起一抹狰狞的笑。
他用嘶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缓缓道，“你永远都...别想知道...我们的任何事...”
嘭！
话音刚落，皓凡便抬脚狠狠踩向杜的头颅。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杜的脑袋如同破碎的西瓜般炸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机。
甩了甩脚上沾染的粘稠液体，皓凡刚想转身去查看那枚红色巨卵，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主人...我回来了...”
“我把萨拉恩...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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