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目瞪口呆,举起的巴掌也忘记放下来,不自觉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这是怎么了,她一向逆来顺受的小女儿,今天怎么开始反抗了?
那几个孩子呆愣一瞬后,便齐齐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哇,后娘打人了,我们讨厌你这个后娘!”
“让我爹打死你,你这个死女人!”
“姥儿姥,她打我们,你快点打她呀!”
林夕月再次扬起巴掌,吓唬道,“再敢哭一声,打的你们爹都认不出来。”
她对着几个孩子放出精神力。
二级精神力的威压虽然不强,但吓唬几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人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变得分外可怕,再也生不出欺负她的心思。
他们哽咽着闭上嘴,不敢再哭出声音。
中年妇女看到自己亲爱的外孙们被殴打,还被威胁,顿时怒火中烧。
她从地上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对着林夕月就兜头打下来。
那力道,那狠劲,怕不是想要打死她。
林夕月目光一冷,不躲不闪,直接伸手接住木棍,反手就对着女人抽去。
这是原主她妈,又不是她自己的妈,打就打了,怕啥。
“嗷呜!好疼,反了你了,敢打你亲娘,小心老天爷劈死你这个不孝女。”
女人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被打痛了,只能抱头鼠窜,嘴里还发出各种污言秽语。
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刚刚,她用为数不多的精神力,撑起一道屏障,将他们几人的声音都给屏蔽了。
等发泄够了,林夕月才停下手,冷冷看着女人。
那女人明显意识到了女儿今天的反常。
她抱着三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躲在角落里,用惊疑不定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夕月,试探着问道:
“林夕月,你疯了?我是你娘,你殴打亲娘,就不怕别人说你不孝吗?”
林夕月嗤笑一声,“你是我娘?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真的是我娘吗?”
女人的眼神闪烁一瞬,随后气愤的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哎呀呀,我不活了,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闺女,现在翅膀长硬了,不认娘了。
我不活了!大家都快来看看呀,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虐待亲娘呀!”
她那一闪而逝的异样,被林夕月捕捉到了。
看来,这老婆子还真有可能不是原主的亲娘!
懒得再与几个人掰扯,林夕月转身离开院子,她得去接收剧情。
另外,这具身体好像很饿,肚子一直在发出叽里咕噜的叫声,她要去吃点啥,垫垫肚子。
走出院子后,林夕月左右张望了下,这里是一条长长的胡同,家家户户都是带院子的平房。
走出胡同不久,她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河,小河旁是一片小树林。
于是,林夕月钻进树林,找了块石头坐下。
寒风刺骨,她将身上单薄的棉衣裹紧,垂眸开始接收剧情。
现在是六十年代,大饥荒已经结束,家家户户虽然还吃不饱肚子,但已经不会再有饿死人的情况出现。
林家是镇上普普通通一户人家,家里有一儿两女。
林父是煤矿工人,平时住在矿上不回家,但工资会按时交给妻子。
林母在街道上,领到了一份糊火柴盒的工作,每个月能挣个七,八块钱。
林大哥今年二十多岁,在废品收购站工作,去年结婚了,老婆是收购站的同事。
原主的姐姐林福华,两个月前因病去世。
临去前,她放心不下三个孩子,要求原主嫁给姐夫,帮她照顾三个孩子长大。
她丈夫程建国是一名小学教师,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的文质彬彬。
林福华和程建国的感情非常好,原主并不想介入其中,而且,她也无法接受嫁给姐夫,因此断然拒绝。
但耐不住父母和兄长的施压,一个不受宠,孤立无援的小姑娘,最终只能无奈妥协。
为了让她先适应做母亲,从姐姐去世后,三个孩子就都由她来照顾,林母则在一旁名为教导,实则监督。
原主也才18岁,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呢,哪里会做妈妈?
在林母的严厉监督下,她磕磕绊绊学着照顾三胞胎,努力让自己做个好妈妈。
但三个孩子明显极度排斥她,每天都故意把自己搞的脏兮兮的,让原主头疼不已。
大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
她却日日都要给孩子换洗罩衣,然后放在炉子上烤干,真真是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林母考察了两个月,觉得小女儿过关了,就把她送到了前女婿家。
是的,送。
没有一分钱彩礼,没有一件嫁衣,就这么带着她去了程家,随身只带了两件平时穿的破衣服。
原主是头婚,觉得无比委屈,但没人在乎她的感受。
她的职责就是当好后娘,照顾好三个孩子,至于她的喜怒哀乐,谁会在意?
原主和姐姐林福华不同。
姐姐是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性格活泼,人也长得漂亮,很得丈夫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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