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甜人如其名,是个甜美软糯的小姑娘。
每每咧着小嘴,对着父母傻笑时,老父亲季晏礼的一颗心,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有女万事足,再加上不愿让妻子再次承受生产之痛,季晏礼毅然决然,瞒着林夕月做了结扎手术。
看着季晏礼略有些红肿的伤口,林夕月心中有感动,也有无语。
非得搞什么惊喜,不想再生孩子早点说嘛,她这里绝嗣丹多的是,都可以当糖豆吃了。
看着妻子那感动的目光,季晏礼觉得内心无比熨帖,一切伤痛都是值得的。
“月月,你的手艺真好,我吃一百年也吃不腻。”
吃着妻子亲手熬制的,香浓好喝的南瓜粥,季宴礼感到无比幸福。
他老婆的手艺虽然好,但他盼的脖子都长了,每个月里,妻子也就只肯下厨一两次。
没想到,做个小手术而已,他老婆居然一连给他做了三天饭。
这一刻,季宴礼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再去割一刀的。
不知道丈夫那危险的想法,林夕月正抱着咿呀学语的女儿,教她学说话。
“叫妈妈,妈,妈!”
“叫爸爸,爸,爸!”
小女儿乐的呵呵直笑,用小胖爪去抓妈妈的长发,玩的不亦乐乎。
季宴礼一边喝粥,一边看着妻女玩乐,眼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季宴礼小时候,是被人欺负着长大的,因此,他深知自身强大的重要性。
他在有条件后,第一时间就去学了散打,如今一人打三个成年男子不成问题。
而妻子也因遭人算计,曾一度成为植物人。
他就这一个宝贝疙瘩。
他和妻子曾吃过的苦,他的宝贝女儿一定不能再吃,他们的女儿只需要幸福,不必吃任何生活的苦。
于是,在季宴礼的谆谆教导下,软萌的小丫头,渐渐成长为一个功夫高手。
普通男人别说欺负她了,一脚就能把人踹飞。
更让林夕月和墨白无语的是,长大后的季方甜,成为了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因为所有男人,在她看来都是弱鸡,她一个都瞧不上。
那些人既没有她爸对爱情的坚贞不渝,也没有她妈的财富加持,更没有她舅舅的好身手。
那她嫁过去干啥?扶贫吗?单身一辈子,做爸妈和舅舅的贴心小棉袄不好吗?
30岁那年,季方甜看中了一个高智商高学历的优秀男子。
一夜情后,她成功生下一对龙凤胎,家里有了继承人,从此便只谈恋爱,不谈婚姻。
季宴礼所担忧的,什么闺女被丈夫欺负,被夫家吃绝户这些问题,通通不存在。
在女儿宣布不婚主义的那一刻,林夕月和墨白看着震惊到失声的季宴礼,忍不住抿唇偷笑。
季宴礼傻眼了,这算什么?矫枉过正吗?
他只是不想女儿将来被婆家人欺负,可从来没想过,要让女儿孤独终老啊。
但季方甜乐在其中。
她从母亲和舅舅手中,接过了林氏珠宝行之后,做的风生水起,很快成为H省有名的美女霸总。
同样不婚主义的,还有薛奇沉。
那家伙历时五年,才将公司整顿好,使公司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只是,自小看着父母那扭曲的婚姻长大,对婚姻和伴侣失去全部信任的薛奇沉,同样选择了不婚主义。
既然婚姻不会让人幸福,那不要就是了,想要继承人,办法多的是。
35岁那年,薛奇沉抱回家三个混血宝宝,两男一女,漂亮的不得了。
圈里人都暗自猜测,薛奇沉是因为痛失所爱,才不肯结婚,只默默做着林夕月的守护者。
证据呢?证据就是,他和林夕月退婚后,并没有老死不相往来,反而来往更加密切。
但凡林家有什么事,冲在最前面的,必定是薛奇沉。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
只有薛奇沉和林夕月几人明白,这不是爱,是愧疚,是亏欠,是友情。
60岁时,季宴礼已是享誉中外的画坛巨擘。
他的画不仅是蜚声国际的瑰宝,也向世界展示了东方的深邃与美丽。
但他的人物画,从来只画两个人,妻子和女儿。
88岁那年的深秋,季宴礼撑着一口气,为妻子最后画了一幅肖像画后,便阖然长逝。
林夕月含着热泪,将这幅画,和季宴礼亲自设计的结婚钻戒,收入了空间,珍藏起来。
这辈子,他们情缘已尽,只希望来世,季宴礼能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两年后,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林夕月也安静的离开了。
她的葬礼上,女儿季方甜哭的泣不成声,还有一个同样悲伤的人,就是白发苍苍的薛奇沉。
看着黑白照片上,林夕月那盈盈的笑脸,薛奇沉哭的老泪纵横,本就佝偻的身体,显得更加衰老。
“夕月呀,你怎么就走了呢?不是说好了,一起活到一百岁的吗?你食言了。”
大概太过悲伤所致,当天夜里,薛奇沉也与世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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