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别给我东扯西扯的。”
谢修霖又冷哼道：
“不敢正面回答我了吧？”
“当年你躲着家里人去考法学院被我抓现行，也是这副死鸭子嘴硬的德行。"
谢修霖忽然凑近些，镜片后的那双眼简直八卦的很：
"跟舅舅说实话，是不是婚后……还没圆房？"
周时砚茶杯刚碰到嘴边：“没圆房孩子哪来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问过你妈了，那是你们婚前的一次意外。我问的是你婚后。”
“真没圆？”
谢修霖这么一问，显得他更八卦了。
周时砚不喜欢和八卦的人做舅甥：
“谢校长的工作汇报都做完了？这么喜欢八卦怎么不去当狗仔。”
“我问认真的。”谢修霖皱紧眉头：“你俩不能一直这样，夫妻之间不只有语言交流，更要有肢体交流，不然履行夫妻义务怎么会合法化？”
周时砚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我们签过婚前协议，在娅娅完成学业前，暂时不考虑这个......"
"协议能拦住真心？"
谢修霖晃着保温杯里的枸杞，活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占卜师：
"上周三你借口来我家晒太阳，扒在我职工大楼的客厅阳台上不吃不喝一下午，我就纳了闷，怎么没把你晒成鱼干儿呢？”
“娅娅上课爱偷懒睡觉，我就是……”
谢修霖：“打住。你不是督促她上课，你是在观察她有没有和别的男生有亲密来往。”
“娅娅是我太太，我只是出于关心考虑。”
谢修霖又继续翻他旧账：
“还有上周五，你微信步数五万八——别瞪我，你告诉娅娅你是在环湖夜跑，实则是坐在我家厕所抖腿。”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急，我家马桶盖上了锁不让尿。”
“知道的才清楚，你是扒在窗口那，看楼下烧烤摊那丫头在和谁一起组桌撸串。”
周时砚松了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心虚道：
"那还不是为了……"
"为了逮翻墙吃烧烤的熊孩子？得了吧！监控显示你后来又抱着毯子在娅娅宿舍门口转悠半小时，最后把东西丢给宿管就又跑去哪emo了？"
“我那是不想打扰她，又怕她冷……”周时砚越说越心虚：“谁知道她压根儿就没回宿舍。”
既没回家，也没回宿舍，而是一身酒气和那帮女生又去了什么男模餐厅？
谁家结婚的女孩子该去那种地方？
都已婚了，她的眼里难道不应该只装着他一个男人吗？？
看什么男模！
谢修霖突然压低声音，语重心长道：
"我说小砚啊，你这战术有问题。”
“追小姑娘得像熬中药，文火慢炖才能出药性。”
“你整天摆着张教导主任的脸，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人家小姑娘单纯又胆小，能不怕？"
周时砚冷哼：“她胆小？”
“你怕是不知道，四个娃怎么钻她肚里的。”
小丫头分明生猛的很。
吃人都不吐渣。
婚后，他再也没能从她身上寻求到那种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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