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娟把钟杰的酒杯也添满,说:
“就顺着您的话题吧。您猜猜,我是杜鹃花的鹃,还是杜鹃鸟的鹃呢?猜对了,我喝这一杯。猜错了,自然是您得喝。”
钟杰心里话,我还没喝多呢,这不是同一个鹃字吗?就微笑着说:
“既是杜鹃花的鹃,也是杜鹃鸟的鹃!”
杜娟娟狡黠一笑,从坤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他,说:
“钟书记,你输了。我是女字旁的娟!”
钟杰接过身份证一看,还真是!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身份证上杜娟娟的年龄,暗自一算,她才刚刚三十出点头。
钟杰轻轻一拍桌子,很绅士地端起酒杯,说:
“聪明!上了小杜的当!”
李峰自然不会干坐着,也满脸谀容,陪着喝了一满杯,又不声不响,给俩人倒上。
当然,杜娟娟也很会给钟杰面子。
她故意露个怯,接着又说:
“我这个娟字,有句古诗,千里共婵娟。婵娟,是说花呢,还是说鸟?”
这简直就是试卷上的送分题。
钟杰哪里有那么笨,脱口而出:
“呵呵,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既不是花,也不是鸟,是明月嘛。”
杜娟娟夸张地睁大眼睛,扑闪着眼睫毛,说:
“哇,一下就被你猜中啦。”
她似乎极不情愿地端起杯,嗲嗲地说:
“钟书记陪我喝嘛。本来,我就不能喝白酒的,今天这是月子婆娘会情人,宁伤身体不伤感情啊……”
话说到这份儿上,钟杰只好端起了杯子,扭头想让李峰也陪上。
可李峰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席,也不知干嘛去了。
顾不上李峰,钟杰颔首微笑着问:
“那今天怎么破例了呢?”
杜娟娟抛了个媚眼,说: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钟杰赞叹道:
“先大俗,后大雅,没想到,小杜也是才女一枚呀!好,这一杯,我陪你!”
俩人干了杯,又押了几口菜。
杜娟娟又拧开第二瓶,把酒倒上,说:
“接着喝花酒吧……”
钟杰面目微红,酒劲有些上头,制止说:
“小杜别倒了,我有些不胜酒力,快不行了。”
杜娟娟放浪一笑,说:
“你犯了大忌,说错话了,该罚酒!”
不自觉间,距离已经拉近,她的“您”也改口成了“你”。
“说错?说错了什么话?”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要嘛。”
呵呵,这打情骂俏,张口就来啊。
钟杰闹了个大红脸,知道她在调笑而已,没再接腔。
杜娟娟凑近他的耳边,悄声说:
“我已经在楼上开了房间,你只管放开喝,不要有什么顾虑!”
这简直就是一种暗示了。
钟杰趁机扳回一局,说:
“小杜,你也犯忌讳了,罚酒!”
杜娟娟佯作后悔不迭的模样,说:
“哎呀,又被你抓住了辫子,乘隙而入,嘚,两下扯平了,都免喝吧。”
钟杰喝了口茶,试探着说:
“这个李峰,干嘛去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杜娟娟也已醉意朦胧,说:
“他不在场更好,这花酒喝得才更有情趣。接着喝吧?”
钟杰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说:
“好啊。你接着说吧。”
“接着刚才的话题吧。千里共婵娟,前一句是什么呢?”
这要在平时,钟杰当然是能答出来的。
可这不是喝大了嘛,脑子居然一时卡了壳。
他就去拿手机,想百度一下。
杜娟娟噘起嘴,说:
“你不能耍赖,要问,也是眼前的小杜,不能是那个小度。”
钟杰只好缩回了手,不过,突然想了起来,说:
“但愿人长久嘛,还用问小度?”
杜娟娟似乎喝多了,往桌子上一趴,嘟囔道:
“我也想长久啊……”
钟杰一看,这酒是没法往下喝了,只得用手拉拉她:
“小杜,小杜,怎么喝着喝着就……”
杜娟娟乘势就搂住了钟杰的脖子,说:
“我喝多了……你送我上楼去……房卡在包里……”
嘚,把她一个人扔在包间里,也太不男人了。
更何况,钟杰也乐意当这个护花使者。
“小杜,你先放手,让我把房卡拿出来嘛。”
杜娟娟倒是听话,松开了手。
钟杰打开了坤包,里面不仅有房卡,还有套套。
他的脸噌地就臊热起来,知道即将发生的故事。
拿出了房卡,一看是1508房间,就装进了口袋。
钟杰本想架起杜娟娟到楼上去。
可是,出了这个包间,就是公共场合,与年轻女性出双入对,还搂肩搭背,这也太出格了。
想了想,他搀着杜娟娟,进了洗手间,说:
“小杜,你的酒喝得有些猛,不行的话,吐一吐,会好受些。”
杜娟娟确实喝得太快,她也确实没有那么大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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