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僵住的，还有准备给女儿理顺头发的有些苍白的手。
“妈妈？”
颜小鱼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妈妈，顺着妈妈的视线，她回过头看到了颜如玉。
“呀！”颜小鱼有些开心的扭头对雯雯说道，“妈妈就是他！”
“啊，哦，嗯......”雯雯回答得断断续续，思维并不在女儿这。
颜如玉那一副若无其事的淡定脸皮子下其实已经快要燃烧起来。
但此时此刻他明白，如果这时候胆怯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将会一泻千里！
“来，小鱼你先去那边坐会儿，我来给妈妈洗脸。”
颜小鱼很懵，但妈妈没有拒绝，她也听话的坐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版趴着用手撑着下巴，好奇的望着两人。
颜如玉保持着淡然微笑，毛巾泡水、拧半干、坐在旁边牵起那只手、很自然、很仔细的擦着，就是不说话。
“你不知道要先洗脸吗？”雯雯忽然出声道。
颜小鱼可爱的眉头稍微皱了起来，脑袋从这边歪到了另一边。
“哦......”
颜如玉又马上重新搓了搓毛巾，然后站起身转头望着小鱼，手却扶着雯雯的脑袋，凭感觉一下下的给她擦着脸。
“为什么不敢看我？”雯雯眼神不善道。
颜如玉手一抖，脸缓缓的转了过来，但眼睛却依旧在小鱼那。
“没......没有。”
“直视我！”雯雯用带着命令的口气道。
颜如玉眼珠子一颤，然后一帧一帧的脱离小鱼，移向雯雯，明明只有90°的距离，但却仿佛月球绕地一样悠长缓慢。
雯雯眼神一凝，忽然抬手抱住了颜如玉的脑袋，用力的拉向自己，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主动贴了上去。
“唔......”
颜如玉眼睛瞬间瞪大归位。
“哇喔~~”
颜小鱼在旁边发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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