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周凤英故意在餐桌上打翻红酒，看着鲜红的液体浸透雪白的桌布，就像前世林小满割腕时的场景。
"妈，您最近心神不宁的。"明耀推了推金丝眼镜，"要不要做个脑部CT？"
这熟悉的台词让周凤英寒毛直竖。前世他就是用这个借口，给她注射了致命药剂。
这一世他们依然不想放过自己，上一世他们打着为心爱女人出头的旗号杀了自己，这一世他们没有借口却依然选择毫不犹豫对自己出手。
她知道大儿子研究的东西犯法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她一直不同意，二儿子想要掌控公司也都是她一直认为小儿子资历不够一直不同意，没想到他们居然想走极端直接弄死自己。
所以上一世他们真的未必那么爱儿媳，全都是给自己杀母找的借口。
儿媳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她一直是两兄弟的玩物，所以她很难受却又逃不开，才会最终走向绝路。
"好啊。"她假装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正好我最近总梦见小满..."
明辉的叉子突然在盘子上刮出刺响："嫂子呢？怎么两天没见她？"
"回娘家了。"周凤英盯着两个儿子相似的面容，"她父亲病危。"
这是个拙劣的谎言。林小满那个赌鬼父亲早在三年前就醉酒冻死在街头。但令她毛骨悚然的是，两个儿子居然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他们根本不在乎儿媳的家人死活。
深夜，周凤英潜入明耀的书房。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加密档案，标题是《记忆移植实验记录》。当她看到患者名单上自己的名字时，后颈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果然..."她咬牙复制着文件，突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
明辉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车钥匙："妈，这么晚在哥书房找什么？"
周凤英镇定地关上电脑："找你哥小时候的相册。突然想看看你们兄弟俩刚出生时的样子。"
这个回答似乎触动了什么。明辉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鸷："我们出生时，您能分得清谁是谁吗？"
周凤英心头一震。她突然意识到，这对双胞胎的病态执念，或许就源于童年时期被混淆的身份认同。
"当然分得清。"她故意说，"明耀左肩有胎记，你没有。"
明辉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夜的别墅里格外瘆人："错了，妈。我们都有胎记，只是哥的被我烫掉了——用您忘在浴室的烟头。"
这个惊人的秘密让周凤英血液凝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两个儿子能完美互换身份，为什么林小满到死都分不清欺负她的是谁。
"你们..."她后退半步，"到底想干什么？"
明辉向前逼近，身上散发着和林小满衣柜里一样的依兰香水味："我们只是想要个完整的家。哥当医生，我管公司，嫂子..."他舔了舔嘴唇，"当我们的妻子。"
"疯子！"周凤英扬手就是一耳光，"那是乱伦！"
"乱伦？"明辉摸着脸冷笑，"那您当年为了拿到爷爷的遗产，嫁给大您三十岁的继父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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