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一回到国安部，第一时间就提审了于老大。
“领导，我又没有犯罪，你还要关我多久？”于老大一见张扬就鸣冤叫屈。
张扬黑着脸说道：“你是粤东地区有名的蛇头，通过你偷渡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你还敢说你没有犯罪？”
于老大苦着老脸强词夺理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想出去赚个活法，我也是在做好事帮他们的忙，这怎么就成犯罪了？”
张扬今天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跟他纠缠。张扬呵斥他道：“住嘴！”
张扬这么一呵斥，于老大就真的住嘴了。
“于老大，我问你一件跟你的案子无关的事，你也不用紧张。”
于老大是个聪明人，一看张扬这个态度，他就知道，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
但是，于老大同时也是一个奸诈的人，他要看张扬想问啥，要是对他不利的话，他可不会回答。
“领导你想问啥？”于老大用狡黠的目光看着张扬道。
“你对粤东一带的渔民都熟吗？”
嗨！还以为多大事！
于老大得意地回答道：“你要问粤东的海里有多少条鱼我不知道，但是你要问我认不认识粤东的渔民，领导，不是我吹，我不说是认识他们了，我连他们祖宗三代都认识。”
“那好，”张扬一听有门，接着问道，“在大约两个月前，有没有几个来自菲律宾的人冒充渔民住在粤东？”
于老大说道：“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偶尔也会有，不过，你要说是两个月前，那时候我正在出海，还真没有留意过。”
张扬似乎抓住了一点重要的信息，问于老大道：“你说不是什么稀罕事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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