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还是私事？”宁不二问。
余姚白了他一眼：“都有！”
宁不二耸耸肩，表示知道了。
余姚也没多言，招呼着宁言蹊和方一唯，带着几人上了十楼。
绕过一条走廊，余姚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门口。
和录音师打了招呼，然后宁言蹊和方一唯就和录音师沟通起录制的细节。
宁不二没有进录音室，而是站在门外，心里思忖着余姚会找自己谈些什么。
随着两人准备开始试音，余姚也退出了录音室，指着旁边不远处的接待室，示意宁不二过去谈。
宁不二跟在她的身后，不时有路过的员工和她打着招呼。
到了接待室，余姚给宁不二泡了杯茶，然后坐在了宁不二面前。
宁不二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然后开口道：“看不出来，你在嘉航人气挺高的嘛。”
余姚轻笑一声，看着宁不二：“那要不要考虑来嘉航跟我混？”
宁不二讪笑一声：“别开玩笑了，我一不会唱歌，而不会演戏的，来你们佳航干嘛？要是你们缺保安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余姚闻言，白了他一眼，正色道：“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宁不二看着余姚一脸正经的模样，也收起了笑容，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你们真缺保安？”
余姚闻言，顿时气急败坏，抄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就扔了过去：“你能不能有个正行？”
宁不二眼疾手快，接住了余姚扔过来的文件夹，忙解释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余姚瞪着他，也不说话。
宁不二自知理亏，只得赔笑道：“说真的，我又没什么特殊的技能，唱不好歌，也演不了戏，真不适合混娱乐圈。”
“你非得让我把胖子叫来和你对峙？”余姚气极反笑。
宁不二此时真想给胖子来一顿胖揍，这大嘴巴，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
“说真的，正好我们嘉航很缺词曲人你可以考虑考虑？”
宁不二摇摇头，难得正经地道：“其实我能有更好的平台可以选择，不一定非得选嘉航。”
余姚挑了挑眉：“你准备和我谈筹码？”
宁不二摊摊手：“那不然呢，你想让我进嘉航，就得给出能让心动的筹码。”
余姚不假思索，开出了自己的条件：“铜牌词曲人，外加五五分成。”
宁不二也大致了解了一下词曲人的分级待遇，以金、银、铜三级为主，铜牌也就是新人词曲人，其实余姚开出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想入职得到铜牌词曲人的称号，还需要过了实习阶段，发布最起码五首有一定传唱度的歌曲。
一般达到银牌以后，就代表着在乐坛打开了知名度，一般的一、二线歌手都会邀歌。
宁不二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问道：“歌曲版权归谁？”
余姚目光一凝：“我可以和公司协商，版权可以归你，但仅限于你自己唱的。”
宁不二摇头：“这筹码可不够。”
“既然你觉得筹码不够，那你不妨说说你的要求。”余姚反问道。
宁不二思索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版权必须归我自己，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其次我没时间每天来嘉航上班打卡，公司也不能强迫我写歌。”
“还有，我觉得五五分成太低，我要三七分成。”
余姚没说话，思考了一会，然后定定地望着宁不二那平静的脸颊，然后长舒了口气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和你认识，我真的会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宁不二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道：“我承认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信心。”
余姚盯着他：“你不觉得任何一个传媒公司都基本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
宁不二看着她笑了，然后意味深长地道：“要不等言蹊或者方一唯拿到了歌手海选的冠军后，我们再谈？”
余姚很是惊诧：“你打算承包她们参赛的歌曲？”
宁不二笑着点点头：“目前有这个打算。”
余姚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眼前坐着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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