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
“回老爷的话,这位姑娘气血两亏,身体极弱,体内似乎还有很多种复杂难辨的毒素。
这本该立即致命,但在这位姑娘体内却隐隐达成了某种平衡,因而维持着体内的生机。”
“能治吗?”
“还望大人恕我学艺不精。”
“下去吧。”
若有似无的对话声渐渐沉寂。
余惜睁了睁眼,恢复意识,偏头正看见李晚成闲坐在一旁品茶。
瞥见她醒了,他顿时冷嗤了一声:“你倒醒的快。”
“还以为官人会趁我昏倒将我以绝后患呢。”
余惜眼珠朝他狡黠地动了动。
李晚成不去看她,“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你有这样厉害的本事,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余惜挑眉:“官人这是想让我为你所用?”
李晚成眯眼:“你可愿意?”
余惜收回眼神,仰躺在床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李晚成眼睫不自然地眨了眨。
“而且,你不是还怀疑我吗?你敢让我帮你做事?”
李晚成笑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余惜点头:“要我答应你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李晚成眼中闪过精光,微微坐正身体,“哦?是什么?”
余惜偏过头来,亮晶晶瞧他:
“我要和你睡在一起。”
“噗!咳咳咳…”
李晚成一口茶水呛进喉咙,咳嗽得厉害,面色涨红。
余惜下床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好笑道:
“我知道你很激动,但也别激动这么早嘛。”
李晚成说不出话,只狠狠瞪她。
谁激动了?他这分明是被她的不知廉耻给吓的。
余惜身子一转,坐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柔弱地靠在他胸膛,轻声说: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也只是怕哪天我在睡梦中突然死了,也没人发现。”
李晚成皱眉。
她仰头,楚楚可怜道:“你也听见了,刚刚的大夫说我身中剧毒,要是哪天我体内的平衡被打破,说不定就会命丧当场。”
“可我又哪里能知道这种平衡能维持多久,我又能活多久呢。”
“我这么喜欢你,只是想让你在我死的时候第一个发现我,这么小的意愿,你也不肯满足吗?”
李晚成眉心皱出一道褶。
这妖女张嘴闭嘴就把死挂在嘴边,竟是一点儿不忌讳。
罢了,总归了解了她的弱点,而且又只是住在一起,不一定是睡在一张床上,他到时候有所防范就好。
这巫蛊之术这样厉害,有她相助的话,他做很多事情必将更游刃有余。
“爷答应你就是。”
李晚成干脆叫人紧锣密鼓地改造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建了一个隔间,放了床,又命人装饰一番。
到了晚上,就俨然可以入住了。
余惜打开隔间里的衣柜。
李晚成并不小气,手上也好似十分富足,给她做的衣柜不小,里面给她置办了应季的秋装,以及几件厚实的冬装,可以应付骤冷的天气。
无一例外,衣服都是紫色的。
余惜挑了一件不那么正式的,去沐浴后穿。
京城的秋夜寒气逼人,宛若初冬,有钱的人家在夜里已经用上了炭。
余惜不惧寒冷,并没要下人给的手炉。
她在李晚成的房间里四处走了走,翻着他的书架。
想必这屋里重要的东西早就在白天的时候就被转移了,所以她也没拘束,直接坐在属于他的圈椅上看着杂书。
等李晚成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女子的紫衫衣裙像层叠的花瓣顺着棕红色的圈椅垂落,赤着的双足就那样随意地踩在他平时经常坐的地方,手里捧着一本书,侧坐着看得入迷。
但一听见他的推门声,她便立刻看了过来。
笑靥如花。
李晚成别开眼:“成何体统。”
他没往那边去,径直走向自己的区域。
余惜却放下书追了过去。
李晚成没提防,被她从后抱住,往前趔趄了几步。
他顿时恼火:“你能不能规矩一点儿?!”
余惜故作委屈地说:“我一个人在南疆那样的苦毒之地生存,每天能活着都是不易,哪里有机会学规矩呢。”
“若我生在钟鸣鼎食之家,想来就可以讨你欢心了。”
李晚成明晃晃瞧出她眼底没多少伤心,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但他听了还是皱眉训斥:“又胡言乱语些什么?”
那些个大家闺秀又如何看得上他一个太监,他亦对那些大家闺秀不感兴趣。
他只是想叫她别总这样冲撞人,总会吓得他心肝直颤,有时候真恨不得掏刀刺她几下才好。
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可怜模样,李晚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扯开了她。
“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他甩袖整理自己的衣袍,抬手一指:“回你自己的床上待着,少来叨扰爷,爷有事的时候自然会唤你过来。”
余惜干脆两手一摊,坐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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