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阴郁、苦恼的情绪萦绕内心，使其如同发泄般的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除此之外，他还能感觉到有一个小丑模样的虚影站在身后，只要心念一动就能立刻让其上身。
感觉自己十分不对劲的杨旭，急急忙忙跑到卫生间。
看着镜子中衣着朴素，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笑容的青年，杨旭就不由的头皮发麻：
“是小丑在影响我吗？还是说这是获取力量的代价？！”
在他思考要不要继续使用小丑这个人物时，萦绕心间的负面情绪便已经褪去。
恢复清明的杨旭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就生出要停止使用系统的想法。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刚升起，有着人物加持的大脑就阻止了这个想法：
“现在已经没的选，要么凭借系统杀出一片天，要么成为自由灯塔下的骸骨。”
“即使会有被人物夺舍的风险，也只能这么做！”
平息内心繁杂的思绪，杨旭就神情凝重切换小丑的状态。
忽然间，他身后的虚影骤然变大，将整个人完全包裹起来并化作外壳！
预料中，要和降临人物进行精神厮杀的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杨旭甚至都有没感觉有什么变化，他再次看向洗手间内的镜子。
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观，已经完全变成小丑的模样。
一身紫色的西服，惨白的面色与夸张的表情，都被镜子一一被映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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