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影主动亲近方景的行为直接堵住了一群议论者的嘴。
毕竟这只猫头鹰在点评参赛者水平时嘴有多毒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她不仅站在方景肩上，还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贴着方景，着实让人惊讶。
舞池中的瓦莲京娜也看见了这一幕，她托着罗砚的手转了个圈，用精神力感慨：“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赤影亲近除你以外的人。”
罗砚：“不，她还亲近贝洛伯格，但不亲近你。”
“……”
瓦莲京娜感觉最近这一年，罗砚的嘴莫名变得很毒。
开场舞跳到最后，需要罗砚搂着瓦莲京娜的腰转个圈，罗砚搂了，然后——把她丢了出去。
“……！”
瓦莲京娜反应迅速，右脚点地稳住平衡后原地转了一圈，十分优雅的提裙谢礼，结果她谢完礼偏头一看，罗砚直接走人了。
掌声迟钝了两秒才响起来，瓦莲京娜脸上带笑，心里却在骂人，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跟罗砚干起来，把他的头发一把火烧光。
罗砚回到方景身边，方景动作自然给他递了杯果汁，罗砚接过轻抿了一口，方景问他：“瓦莲京娜的腰软吗？”
他上辈子可没跟瓦莲京娜跳过舞，毕竟他没有跟这个世界的罗砚一样休假来当军校联赛的评委。
“没你的软。”罗砚随口道。
离他俩较近的Omega听见两人的对话脸色微微不自然了一下，心想这两人到底在一起多久了？话说连腰都摸过了，是不是也……那啥过了？
一直关注着他俩的瓦莲京娜在听见这句话后脸彻底黑了，方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心说：舒服，让你以前一直找我茬，现在他有我罩，你还指望能让他吃瘪？
舞曲切换，瓦莲京娜下场，有其他俊男靓女滑进舞池，这些人是她特意安排的活跃气氛的演员，她可没指望靠这群只知道打架开机甲的军校生能正儿八经搞出像样的舞会。
除了演员，现场还有不少受邀来参加舞会的少爷小姐，这部人除了给瓦莲京娜捧场外，更多的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里邂逅一位军校生处对象，毕竟前来参赛的都是各个军校里的天之骄子，尤其是入围了前五的参赛者们，未来的仕途绝对宽敞。
罗砚不喜欢跳舞，方景自然也不喜欢，两个人起身到更为角落的地方坐下，打算就这样随便吃点喝点坐等舞会结束，然后去找瓦莲京娜套消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舞池里响起掌声与口哨声——
方景跟罗砚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但他俩是坐着的，舞池里站了许多人，他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听声音像是某对小情侣整出来的动静？罗砚没有用精神力去扫描八卦的爱好，于是两人都没动，继续就先前的话题聊方景造的那个精神力脉冲炮。
不过他俩不动不代表赤影不会不动，猫头鹰悬空录像，过了一会儿落到桌面上，把她拍到的画面展现给两人看。
是联邦第一军校的秦逸跟赫兰。
赤影是在口哨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就去拍八卦的，录像里，两个穿着西装的男孩在舞池中央拥吻，旁边一群人对着他俩鼓掌，部分Alpha在吹口哨。
好吧其实不是拥吻——是秦逸单方面抱着赫兰亲，他搂着赫兰的那只手还抓着一把头发，大有你敢跑我就敢扯你头发把你拽回来的嫌疑。
亲了大概十几秒后秦逸松开赫兰，他微笑着接下众人的祝福，然后拉着赫兰提前退场，只留下两道背影给现场的同龄人们，画面美好，令人遐想。
“真大胆啊，小说都没几本敢这么写的。”赤影放完录像后独自感慨。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砚砚——”
罗砚：“不可能。”
方景：“不可能。”
赤影：“……”
猫头鹰看方景：“你为什么要说不可能？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方景心想我就是罗砚，我当然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浅笑道：“根据你前面说的话展开想象，我猜你想让我俩也当众亲一个。”
赤影静了一下，然后看着罗砚小声道：“不可以吗？”
罗砚平静道：“不可以。”
他觉得他可以出于情不自禁去亲吻自己的爱人，然后不小心被大众看见，比如上午在那家礼服店，但他不会为了故意秀恩爱当着一群人的面去亲方景，那样很怪……他不喜欢。
“赤影。”
方景伸手，去摸看起来有点失落的小猫头鹰。
他说：“他们会那样做，是因为彼此喜欢情难自禁一时冲动，要是我们在他们之后再这样做，那就是博人眼球了，显得虚假和做作。”
赤影沉默了一下，然后她蹦到方景肩上悄悄问：“那换个地方呢？”
方景：“……”
你就非要看我俩当着一群人的面亲嘴是吧？
被赤影紧紧贴着，方景犹豫半晌还是叹了口气：“换个地方再说吧。”
赤影：“换个地方就可以亲了？”
方景：“……可以，但是不亲这么久行不行？”
赤影：“好耶！”
“……”罗砚将一人一机的对话全部收入耳中，他用精神力跟方景说：“你太惯着她了，什么都由着她来？”
方景无奈：“没办法，我跟你不一样，我看不得她不开心。”
赤影不知道这两人已经用精神力说上话了，她继续问方景：“要是砚砚不肯怎么办？”
方景轻轻摸她的头：“那我找个机会强吻他。”
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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