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眉宇一凛，哪怕早已领教过这位蛇王的手段与威压，此刻也不由得瞳孔微缩。
她很清楚，姬澈并非只是在闲聊。
“你……你需要什么才能保证不将这些消息说出去？”夜凌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语气带上了一丝急促。
姬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玩味，如同看透了夜凌每一寸心思。
“我想要的，”她缓缓道，步步走近，声音低而缠绕，“你目前还给不了。”
夜凌心头一紧，指尖微微发紧，却强压下情绪没有作声。
也许是看着夜凌那警惕的眼神还没有消散，姬澈在这时轻描淡写地又补了一句，声音如露水滑过叶面，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诚意：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这条消息卖出去。”
她眼神一转，仿佛穿透夜色直直刺入夜凌的瞳孔：“我以蛇族王的身份担保。”
这一句话落下，空气仿佛沉了几分。
“这次，又是你姐姐想知道些什么？”姬澈倚在一旁的古木之下，语气懒散却直指核心，淡淡的银铃声在她轻摆的蛇骨耳饰间轻响，仿佛能洞穿夜凌的沉默。
她眸光微敛，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我猜猜……鹰王的事？”
夜凌微一抬眸，眼神沉静如冰，没有立刻回答。
姬澈轻叹一声，语气依旧轻柔，却藏不住锋芒：“不是他？那便是……白皇？”
夜凌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干脆：
“姐姐想知道，你为何要与白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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