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定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苏艺荃为何一要报考孙芳的研究生呢？
我倒是有位交情深厚的老友在戏剧学院担任博士生导师，而且他每年所招收的学生数量都远远未满员。
要不这样吧，你赶紧让苏艺荃去联系一下我的这位朋友，干脆就让她拜入其门下攻读研究生算了。”
“呃，您的老朋友是？”
“欧阳露。”
“谢谢王教授，算我欠你人情。”
“人情啊，要不你来读我研究生好了。”王文定还对方桉不肯读书耿耿于怀。
方桉尴尬的笑了笑，“拜师可以，上学免谈。”
和王文定聊了一些古文的话题之后，方桉直接尿遁。
王文定无语：“撒尿又不用嘴巴撒的，挂电话干什么？呵呵。”
方桉把王文定的话转述给苏艺荃。
“欧阳露老师啊。”苏艺荃不是没想过，也只能想想而已。
“王教授这么说了，你就直接联系欧阳教授吧，时间上也合适，不然名额没了你都没地方哭去。”
方桉现在喜欢速战速决。
苏艺荃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欧阳露的电话。
说明来意之后，欧阳露很自然的就答应下来，“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那个，欧阳教授不问问我比试和面试情况么？”苏艺荃弱弱的问一句。
欧阳露：“我收学生不看书面和口头的表现。”
“……”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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