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男孩子至死是少年，女孩子也是这样一种长不大的生物，小时候调皮捣蛋，长大了也要调皮捣蛋。
区别在于，小时候的调皮捣蛋头疼的是父母，长大后的调皮捣蛋头疼的则是她的男人。
当然了，面对喜欢捣蛋的女孩子，男人也不是一点反制手段都没有，实在没辙了，没办法了，也不过一顿棍棒教育的事罢了。
棍棒教育这种东西，小的时候，父母心疼，不忍心，毕竟女孩子嘛！要当公主来养。
但男人就没有心疼的想法了，因为这种事一天不管，她可能就要上房揭瓦了，所以是恨不得棍棒教育加骑脸输出齐上。
随着身上的衣裙缓缓滑落，很快周瑶也不着片缕。
柔妃上下打量着自家女儿的身子，就像在打量一具完美的艺术品，眸光异彩连连，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周瑶本能地一手遮胸，一手置于下方，脖颈的红晕宛如火烧。
柔妃看到这一幕，似乎觉得颇有意思，噗嗤笑出声道：“我的好女儿，你还真的害羞拘谨起来了？看来我们母女俩确实太长时间没有这般亲密相处了，以后要多多营造一下这种机会才行。”
面对柔妃打趣的表情，周瑶瞥过一旁，不敢去看柔妃的眼睛，两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身上的重点部位。
柔妃也没有继续打趣自己的好女儿，拉着周瑶的手臂朝不远处的浴池走去。
片刻后，随着四只白嫩的小脚浸入温热的泉水之中，周瑶一屁股坐了下来。
泉水漫过小腹，胸部，曼妙的春光隐在水面之下，她也总算可以解放自己的双手。
虽说这泉水无比清澈，有跟没有差不多，但确实给了周瑶些许心理上的安慰。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只鸵鸟，只会自己骗自己。
正当周瑶暗暗笑话自己的举动时，柔妃朝她招了招手道：“来，瑶儿，母妃帮你洗身子。”
周瑶闻言，精致的脸蛋微微有些僵硬，不过思索片刻后，还是慢慢朝柔妃身旁挪了一段距离。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擅长拒绝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母妃面前，最重要的是刚见面时母妃的那番话确实让她生起了些许愧疚。
柔妃所谓的洗身子并不老实，让周瑶突然想起了刚才对方检查自己瘦没瘦的一幕，所以她有些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该制止还是该放任。
她听说父皇当年选妃的时候也是这般会有人仔仔细细地检查每一个入选秀女的身子，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这种情况。
只是那些妃子是要嫁给自己的父皇，而她现在是要嫁给谁？嫁给林云吗？
她其实一直在等母妃说这件事，但母妃似乎一点也不急，让她颇感郁闷。
泉水叮咚，正当周瑶想着柔妃什么时候步入正题时，柔妃终于说话了，不过却不是她预想中的切入角度。
只见柔妃嘴角微扬，眸光闪烁地道：“瑶儿，你现在可还是处子之身？”
周瑶的修炼天赋一般，她的修炼天赋更差，目前也不过开元境修为，因此肉眼无法分辨自己女儿是否完璧。
她虽然也有办法确认，不过要是不小心那个的话就不美了，所以她放弃了那种检查方法。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重要。
如果答案没有出乎意料的话，她和周霖计划的成功率将大大提升。
周瑶娇躯一颤，温泉水荡起一片涟漪。
她实在没想到母妃会问这种问题，即使两人是母女，但聊起这种事总归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咬着粉唇，轻轻点了点头。
柔妃看到这一幕，眉眼直接笑成了月牙，也不再拐弯抹角，非常高兴地道：“瑶儿，这段时间霖儿应该跟你提起过那位林公子的事了吧？我想以你的聪慧肯定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母妃现在问你，你对那位林公子可有感觉？或者说，母妃要你嫁给那位林公子的话，你可有意见？”
周瑶听到自家母亲终于开始聊正事，暗暗松了口气。
不出她所料，母妃和哥哥果然希望自己嫁给林云。
如果说她从没见过林云，也没见过林云考核，她可能还会犹豫，甚至拒绝。
然而见过了林云逆天的炼丹天赋后，这种已经是属于完全不需要考虑的范畴了，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完美炼丹师。
而且林云除了炼丹天赋妖孽外，那张脸也长在她的审美上，关键是人品似乎也不错，虽然多情，却不滥情。
毕竟这世上面对自己的勾引还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可不多，而林云就做到了。
脑海里回放着前几天炼丹师公会自己主动勾引林云的画面，周瑶红着脸，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炼丹师的设定大改过，不敢叫ji境炼丹师了，改成完美炼丹师，对剧情没影响，大家可以忽略。）
不过柔妃似乎并不满意周瑶的答案。
她要的不是模棱两可的点头，她要的是准确的，没有歧义的答案，她要周瑶亲口说出我愿意，我没意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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