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呢？”
“李小芬，木子李，大小的小，芬芳的芬。”
“你坐在沙发上，不要到处走动。”曹志豪对张兵说道。
“啊。”张兵点点头，坐在了客厅真皮沙发上，两只手还是手掌朝上。
见张兵坐在沙发上，眼神有点迷离，又有点呆头呆脑的样子，陆小鹏觉得奇怪，怎么有点吸毒后的德性？
莫非这家伙刚刚吸毒过？
进入南面卧室后，陆小鹏发现，死者看上去也是40来岁，仰躺在席梦思床上，面色苍白，右脸颊和脖子上都有明显的淤青，左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见床上和被子上几乎没有血迹，陆小鹏问张兵，“你老婆不是死在床上吗？”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就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张兵说着，哽咽起来。
“你说你老婆是自杀的，那她自杀的刀呢？”陆小鹏问。
“自杀的刀？”张兵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啊。”
“你就没有发现带血的刀？”陆小鹏问。
“我没注意啊。”
“那你老婆流在客厅地板上的血呢？”
“已经被我打扫了。”
“你为什么要打扫？”曹志豪问。
“那么多的血，太可怕了，我肯定要打扫掉啊。”张兵道，“我老婆是自杀的，又不是被人杀的。要是被人杀的，我肯定不能动，要等警察来处理，这个我懂的。”
“你两只手这么摊着，难受吗？”陆小鹏看着张兵双掌朝上的双手，微笑着问他。
“啊……”张兵见陆小鹏这么问，倒是有点尴尬，嘴里却说道，“我手有点关节炎，这样放着，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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