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喘气的时候，密党不会停下来。”天转过头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如果你现在退缩，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路明非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用力握住刀柄，深吸一口气：“好吧，再来一次。但我先说好了，这次要是挂了，后续的活你们自己搞定。”
“别担心，明非。”凯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挂之前，我一定先挂。”
“这算安慰吗？”路明非叹了口气，迈开步子，“走吧。”
四人再次踏上废墟之路。周围的废墟安静得可怕，只有被战斗破坏的建筑还在缓缓坍塌，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焦土的味道。路明非紧了紧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心中却止不住地回忆刚才那头巨龙的咆哮。
“天，”路明非打破了沉默，“你说尼德霍格的意志真的会被彻底摧毁吗？还是说，我们只是拖延了它的复苏？”
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后说道：“尼德霍格是龙族的核心意志之一，它不可能被彻底摧毁。但它的力量可以被削弱，甚至暂时封印。我们的目标不是彻底消灭它，而是将它困在它自己的意志之中。”
“听起来像是个死循环。”路明非低声嘟囔。
“但这就是战争。”天淡淡地说道，“不断削弱敌人，给我们争取生存的时间。”
“哇，这么高深的道理我听不懂。”凯撒打了个哈欠，“明非，听天的就行了，他说啥都对，咱们只管照着做就好了。”
楚子航依旧没有多言，但他的眼神中透着隐约的警惕。他的步伐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废墟深处，越来越亮的符文光芒出现在他们眼前，那些符文悬浮在半空中，构成了一个复杂的阵列。阵列的中心是一颗巨大的能量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找到它了。”天停下脚步，低声说道，“这是密党控制这一片区域的最后屏障。只要摧毁它，龙威就会完全散去。”
路明非盯着那颗能量球，感觉自己的脚下仿佛深陷沼泽。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又是一场苦战，对吧？”
“这次可能比刚才更难。”楚子航冷声说道，刀已经出鞘，“敌人不会轻易放弃最后的防线。”
凯撒耸了耸肩，笑着说道：“那就试试看。毕竟，我们可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没时间浪费了。”天抬起双枪，目光冰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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