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曼珍突然从水缸中站起，身上未着寸缕，水珠顺着她那刚刚经过药力淬炼而显得更加紧致光滑的肌肤滑落。
李如昼瞬间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他的视线慌乱地四处游移，却又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回到韩曼珍身上。
“曼珍，你……你先坐下。”李如昼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尴尬。
韩曼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她惊呼一声，急忙蹲下身子，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无措。
“李老师，你快走开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却又因为害羞而变得微弱。
李如昼如梦初醒，连忙转身，走到院子的另一边。“好，好的，曼珍，你自己去旁边的浴室吧。”
他一边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怦怦直跳。
韩曼珍小心翼翼地走到旁边的浴室里，匆匆清洗完毕，穿上衣物后，来到院子中央。
二人略显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
李如昼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是我不好，我应该先提醒你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氛围。
韩曼珍摆着简单的武功招式，耍了几下，站起身来，微微摇了摇头：“我感觉挺好的，就是刚刚有些慌乱。这练皮境界果然神奇，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
李如昼点了点头，眼神依然不敢与韩曼珍直视：“那就好，那就好。不如现在我们相互切磋一下，看看击打能力怎么样。”
“李老师，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也好想试试这练皮境界到底有多厉害。”韩曼珍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的气息。
李如昼点了点头，笑道：“那我们就点到为止。”说着，他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根木棍，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带起一阵风声。
韩曼珍则摆好架势，眼神紧紧盯着李如昼手中的木棍：“来吧！”
李如昼不再犹豫，一个箭步，木棍带着风声朝着韩曼珍扫去。
这一击，若是以往，韩曼珍必定难以招架。
然而此刻，她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轻松躲过这一击。同时，她顺势伸出手臂，朝着木棍挡去。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木棍重重地击打在韩曼珍的手臂上，却只见她的手臂仅仅微微一震，皮肤上连一丝红印都未曾留下。
“好！曼珍，防御果然厉害。”李如昼赞道，随即改变攻击方式，手中木棍如雨点般朝着韩曼珍攻去，或刺、或挑、或劈，每一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
韩曼珍在棍影中灵活穿梭，或用手臂格挡，或用身体硬抗。
那些击打在她身上的木棍，就如同打在了坚硬的金属之上，除了发出沉闷的声响，再也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她的皮肤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层坚韧无比的铠甲，将所有的攻击都抵挡在外。
“李老师，该我了！”韩曼珍大喝一声，身形一闪，欺身而上。她施展出一套凌厉的拳法，朝着李如昼攻去。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力量十足。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数十回合，却始终无法对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们的皮肤就像是传说中的金甲功、铁布衫和金钟罩一般，刀枪不入。
“哈哈，曼珍，没想到你是个传说中的练武奇才，才用了四分之一瓶就成功突入练皮境了。！”李如昼一边抵挡着韩曼珍的攻击，一边兴奋地说道。
韩曼珍也笑着回应：“是啊。人家也没想到呢。嘻嘻。我以后要当女侠。”
两人同时停下，站在院子中，相视而笑。
……
李如昼马不停蹄地赶回西莞市，径直来到林老师的住所。
他轻轻敲响房门，调整了一下心情。但是心中对林老师“人情”要求又有些微的忐忑。
林老师打开门，看到李如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来了，怎么样，你拍卖的宝贝有用吗？”
李如昼走进屋内，将资料放在桌上，先不说练功的事，而是谈起了案子：“林老师，这是褚良辛苦收集的资料，里面包含了众多商家被敲诈勒索的证据，还有他们的证言，足以证明这背后存在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林老师笑笑，也不急着追问他。
也拿走了证据，她轻轻坐在办公桌的一边，仔细翻阅着资料，频频点头：“不错，这些证据很有分量。看来你在这件事情上确实下了不少功夫。”接着话音一转，谈起了他的武功，“而且我看你气息沉稳，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悍，想必武功也有了不小的进益。”
李如昼微微躬身，只好回答道：“多谢林老师夸奖，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瓶有助于练武的药酒，叫做‘婆罗秘炼灵犀酒’，因此才突破了练皮境界。”
林老师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哦？那你可真是福缘深厚。不过，你也别忘了，你之前为了那瓶药酒，可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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