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太渊来的。
凌一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什么衔生神鸟。”
“小金虎给我们看了一些画面，画面中那只青鸟就是衔生神鸟。”白青珏看着凌一：“我的确听不懂小金虎所言，但衔生神鸟说话时，用了人族语言，它认识你，并告诉小金虎，等你出来会通知它，你不可能不知道。”
凌一：“……”
她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兽说什么人族语言？
瞒不过去，凌一也不再瞒，直接道：“你既是神族后裔，便该知道此处是何地，真神神魂不散，与之契约的兽自然存在。”
白青珏皱眉：“但神族一直有传言，传言太渊很早之前便死了。”
凌一看他一眼：“你也说了那是传言，怎么能相信传言呢？”
这点白青珏无法反驳，主要他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他知道这件事，都是因为神族的一些记载，但是……
“传言的确不可信，但衔生神鸟认识你却是真的。”白青珏看着凌一：“太渊是许久之前存在的真神，他的契约兽为何会认识你？”
“凌一，你到底是谁？”
天衍，霍辛，太渊，叶唤灵，金昼，无妄生……
这些属于诸神时代的人都因凌一再次出现。
他看过许多神族记载，那些记载中记录了不少真神，可却没有一人能对上凌一。
白青珏太好奇了，即便天衍暗示过他不要探究太深，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在白青珏问出这个问题后，除了叶清霜，白酒和林承天也看向了凌一。
从陨州一路走来，凌一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尤其是林承天体内还有一个凌一……
凌一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大家都想知道，但凌一不愿说，因此没人问，此刻有人摊开问了，不管是谁，都期望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只可惜……
“我知道你们好奇，但要让你们失望了。”凌一目光扫过几人，慢条斯理道：“比起你们，我更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很显然，还不到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如何告诉你们？”
白青珏有些不甘心：“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倒不是。”凌一笑了笑：“线索还是有的，但我不想说。”
其他人：“……”无话可说。
见他们吃瘪，凌一心情不错，不再管他们，闭上眼在神识中梳理已知的线索。
四面界壁虽然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但四面界壁给出了最关键的信息，也就是无尽夜。
她出现在无尽夜的时间比已知的线索都要早，将已知的线索排序……
她最初出现在无尽夜，太渊前来无尽夜，说是她的老师，太渊唤她灵一，并告诉她，只有让无尽夜重现光明，她才能离开。
那时太渊提到一点，让她证明哪怕被源族侵蚀，仍能让无尽夜重现光明。
因那是四面界壁打造出来的幻境，凌一对此有些疑惑，她是一开始就被源族力量侵蚀了，还是太渊只是结合她当时的情况说出了那句话？
如果是前者，那说明她最初出现在无尽夜时便被侵蚀了，如此一来，源族的强大程度还要上一层楼。
如果是后者，是结合她进入四面界壁的情况说出的那句话，说明无尽夜最初是光明之地，但因为她被侵蚀而失去光明，若是如此，可以证明她一开始并未被侵蚀，但……无尽夜这个名字，真的会是光明之地吗？
不管是与不是，四面界壁提到的无尽夜比已知的任何线索都要早。
无尽夜之后，根据在雷泽的记忆来看，她从无尽夜离开，便一直跟着太渊，还有衍月，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中她没少闯祸，从她做的那些事来看，就算没被侵蚀，也和现在没差多少。
除了雷泽的记忆，再无其他，这时要连接的便是太渊古族的记忆，那时她已是失忆状态，根据记忆中源无所言，她在永夜重创源主，从永夜出逃……
雷泽和太渊古族之间隔着许多事，但从这两段记忆可以知道一个消息，她不是源族。
从太渊古族记忆中和月华有关的片段来看，可以得知两件事，那时太渊已经出事，月华用尽一切手段在找太渊。
至于是真的出事还是有别的原因，暂时不知，但对外的确是死了。
除了太渊对外死亡这点，便是关于神，月华是真神，她和源无联手行事，源无的目标是她，至于月华，暂时不知她为什么会和源无联手，但她的存在可以证明一点，虽然源族那时已在这个世界，但真神们都还好好的，那时神族无事。
想到这里，凌一想到了金昼，金昼也是真神，真神的出现有先后之分，衍月对金昼来说神族最早的一批真神，她将衍月当做前辈，金昼是真神时，衍月便失踪了……
根据不久前衔生神鸟躲避天吾所言，衍月失踪是意料之外的事，太渊都无法找到人。
也就是说，衍月比太渊还要先出事，当然，也有可能那时太渊已对外死亡，这点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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